其他三百多名士兵,虽然都是新兵,但是他们都是带着怨气和怨气,才会参战的。如果他们愿意加入军队,那么,他们的斗志就会大增。
唯一欠缺的,就是没有经历过战斗的他们,承受的压力并不大,在胜利的情况下,他们还可以趁机斩杀几个敌人,但在失败的情况下,他们的士气就会被击溃,到时候损失的可就不止一个人了。
所以,巩渊才会让那些老手,带着他们一起行动,就是为了提高他们的战斗力。
陈长柯点头,说:“虽然是两支军队同时开战,但其实并不能说哪一支军队更强,我们让禁卫部队打头阵,就是为了增加敌人的压力。只有如此,他才能占据上风。
我相信,我们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和我们在这里的每一个人,我相信,我们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非常重要的。
因为他们所要采取的行动,将会影响到整个新宁,乃至整个南宁府子民的安全,不管怎样,我们必须以最佳的姿态面对这场战斗。”
巩渊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我这就去通知他们。你也不用担心,驻防部队没有懦夫,我们新宁州也没有懦夫,如果他们真的来了,我们一定会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陈长柯对巩渊的回答很是高兴,点了点头,就放他离开了。
没有懦夫,只有在极高的组织性,再加上各种形式的宣传和鼓舞,才能让军队变得更加团结。有句话叫做“得民心,得天下”,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要让大家都站在自己这边。
出了陈长柯的房间,巩渊立刻将驻扎在这里的弟兄们都叫了过来,开始了战斗的准备工作。
要说到防守的意志,他们这些驻军并不逊色于其余的人,毕竟他们都是从新宁乃至周围的平民中走出来的,在这样的局势下,他们自然而然的站在了战争的一方。
而另一方,禁卫军团的战士们,则是把从左江中挖掘而出的河水石头,堆放到了城门之后。
随着泥土的堆积,一堵新的墙壁出现在了城门后。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想要攻下城墙,也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诸位大人,这是怎么回事?”有路人疑惑的问了一句。
“没什么,我们领主认为这里是一个不祥的预兆,所以打算将这里封锁起来,到别的地方再打开一扇。”军统笑呵呵的说道。
“我明白了。”
“话说回来,我们要堵多久?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一直没有什么动作,说不定已经搬到别处去了,也不会再关注新宁城了。”
“那可不一定,何时解封,还要看你的意思。我们只是下面的人,不知道。”侍卫回答。
知州乔洗尘的宅子里,余萝正在逗弄着两个小家伙。
至于乔,他说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就没有参加了。
城中女子团的演出仍在进行,除以戏剧的方式进行,有时也会以说书的方式来讲述一些情节。
这让一直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的新宁,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
众人的喝彩声此起彼伏,此起彼伏。
就连那些站在一边的年轻士兵们,也都聚精会神地听着。
这个故事,将一颗爱国之心,深深地埋在了每一个孩子的心里,当他们成长起来,就会被这个故事所感染,变成一个有用的人才。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城中的平民们也都注意到了这一幕,纷纷意识到,这一次的行动,恐怕是要出大事了。
半个小时之后,城墙上的岗哨,终于在地平线的另一端,发现了一支安楠军队。
一面巨大的郑旗迎风招展。
他们来到新宁城后,并不急于进攻,反而开始砍伐树木,在附近安营扎寨。
看样子他是铁了心要将这个新的宁城一网打尽。
看到这一幕,城墙上的守军都是挺直了腰杆,一种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让他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自己的心情,让他们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不安。
吴三桂见他们没有急于进攻,心中也觉得古怪,叫来一人,道:“把这里的情形告诉陈帅,这几个安楠人不知打的是什么主意。”
“是!”这名男子立刻领命而去。
片刻后,陈长柯一袭蟒袍,出现在了城墙之上。
城墙上,守卫着的士兵们,见到陈长柯走来,纷纷挺起胸膛,士气大振。
要知道,他们曾经击败过一支强大的骑兵队伍,更何况是一群猿猴一般的安楠士兵。
陈长柯走到吴三桂面前,用望远镜向远方眺望,看见了正在忙碌的安楠人,他哈哈大笑:“他们还算识相,知道短时间内奈何不了我们,就在这里扎营,做好了和我们耗下去的打算,不过广西天气炎热,湿度也很大,他们挑了这么一个地方,到处都是毒蛇和昆虫,别说别的,就是蚊子也够他们喝一壶的,真是可惜了。”
别说城外,就连城内的蚊虫,都变得极为凶猛,初到新宁城的禁卫军,更是难以应付。
好在陈长柯拿出了几株草药,配制了几瓶避蚊药剂,让侍卫们不至于被蚊虫折磨得死去活来。
但对于这些在外露宿的安楠人来说,就没有那么好的条件了。
吴三桂道:“依我看,他们应该是想先养精蓄锐,等下一次进攻再说。”
陈长柯闻言微微一笑,说:“依我看,不过是一场激将法罢了。你要让我们知道,他们的兵力更多,而且还在不断的攻击我们,我们必须要拿下新宁城。
只要有一小部分人丧失了必胜的把握,那就是胜利。毕竟我们的人太多了,在数量上,我们完全不是他们的对手。”
此时的近卫军和还没有成型的镇南旅加起来也不过千余人,而驻扎在这里的七百余人,则是新宁城全部的兵力。
能打的,就更少了。
而这一次,他们足足有一万多人,人数上占据了上风。
而且在不参与战争的情况下,他们还可以动动大脑,这种压力也渐渐在士兵中产生。一旦战斗开始,他们就会热血沸腾,根本不会有太多的顾忌,到了那个时候,他们就不会再有太多的顾忌。
所以,郑松才会选择不打,这是一种心理战术。
“这可如何是好?”吴三桂也没料到,他的心思会如此之多。
“他要用激将法,那我们就给他来个痛快。我觉得这城墙上有些闷热,不如让大家在下面乘凉,顺便喝上几口。
那些安楠佬胆小怕事,短时间内不敢上来,我们还是休息一下吧。”陈长柯微笑着说道。
吴三桂闻言吩咐了一声。
众人听得莫名其妙,都是一头雾水。
不过,他们也只能服从统帅的命令,乖乖地下了城墙。
就在这个时候,安楠大营之中,郑松也注意到了城墙上的异常,他将手中的望远镜递给郑梉,说道:“梉儿,你去看看他们有没有撤退。”
郑梉闻言拿起望远镜一看,只见城墙上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就像是城墙上的守军突然不见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