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是说不知道啦”,桓阶装了一会儿神秘之后挑眉笑道:“我只说与子茂抵足而眠,别人一概不知。”
好!不愧是兄弟!
你这个情我记住了,以后有我一天有你一天。
徐嘉树当场考虑要不要把自己毕生所学《摸鱼十八式》倾囊相授......
嗯,还是再考验考验吧,毕竟此绝学有伤天和。
......
一直到中午,消失了半天的王司徒终于抵达他忠诚的尚书台。
“今天就到这里”,他皱着眉头,两条白眉挤出一个“川”字,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都回去准备一下行李!”
徐嘉树闻言,下意识地看向几案上——哦,没有台历。
“令君,为何要我等准备行李?”
直属于尚书令的左丞替大家开口问道。
“朝廷将要迁往长安!”,王允大声向众人宣布,“不日就要启程,都别磨蹭了!”
随后他一个转身大步离开,显然是气得不轻。
闻言,尚书台顿时一哄而散。
“伯绪,今天是二月几号?”徐嘉树拉住桓阶问道。
“好像是初八”,桓阶忙着回宿舍,“子茂问这个干嘛?”
“没什么......”
徐嘉树喃喃自语,原本以为自己还没有改变历史的能力,没想到区区一个武库遇袭就把迁都的时间提前了九天。
蝴蝶效应嚣张地表示:你这世界线也不行啊,有能耐你把我修复了!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徐嘉树一时有些茫然——接下来该咋办?
低头看去,桓阶已经走远了,留下了那张尚书仆射用过印信的郎官名单,徐嘉树俯身把名单揣在怀里。
回到宿舍,只带走了那幅蔡琰心心念念的字,便跑出宫外。
“徐子茂,你怎么来这里了?”,蔡琰看到他,很焦急地提醒道:“快回去收拾东西,他们很快要放火烧城了!”
“已经收拾好了”,他把字拿出来,“这个送给你。”
“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走?”,蔡琰接过去:“董相国会派兵来护送的。”
徐嘉树摇摇头,婉拒了蔡琰的好意。
他还有很多事要做。
“那你等我一下!”
蔡琰说完,小跑进府内,把那幅字珍而重之地妥善放好,又小跑着出来。
“走吧”,她喘着气说道,“我陪你一起。”
“老师那边......”,徐嘉树有些犹豫,自己不会被蔡老头砍了吧?
“我跟他说过了”,蔡琰撒了个谎,“待会就回来。”
“可是......”,徐嘉树还是不信。
“没时间了,快走!”,蔡琰在前面拉着他离开了蔡府。
在徐嘉树的时间表中,第一个要找的人自然是甘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