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暄转过身了，她微笑着对那位同学投出去赞许的目光：“说得非常好。”

“学生会当然会为你们解决事情。”

“我宣布你以后就不会我们学校的学生了。我的意思是，你被开除了。那么，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嗯？”

“不！”

男生反应过来了。

“为什么？！不，你凭什么？！根据手册上的……”

“手册？”

林暄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她冷笑着打断了他：“你既然这么了解手册，你难道不知道，手册是我写的吗？”

“你怎么敢拿手册压我呢？”

“手册上既然规定了学生会要解决问题。难道我没有解决问题吗？”

是解决了。

余歌在心里嘀咕。

甚至她解决掉了提出问题的人。

“就这样，散会。”

……

……

被开除的人会是什么下场呢？

余歌在回寝室的时候就在思考这件事。他一个人走在路上，晚风萧索，背影单薄。

刚入学，他还没交到什么朋友。

但其他人却好像相处得不错。散了会就很自觉地就走到了一起。彼此之间在小声地谈着事情。

“我感觉我被孤立了。”余歌的声音闷闷的。

付皖雾悄悄地听了一些话，回来后她总结给余歌听。

“我们好像是NPC。”

“我刚刚听他们在讲什么副本什么的。彼此之间还换了身份，唯一共通的，我听见他们说他们都是玩家。”

余歌觉得有点荒谬。

玩家……副本……

那不成游戏了吗？

他眨了眨眼，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过了会。

他才很冷静地对付皖雾说：“你只是我臆想出来的产物，所以你的话其实不可信。”

付皖雾：“你觉得我会欺骗你吗？”

余歌：“我没有怪你。能够从你的嘴里说出来的都是我内心的荒诞想法。你当然是无辜的。”

于是余歌又叹了口气。

“是不是NPC都无所谓吧。”他道，“反正NPC也要好好毕业。我需要一份工作，这一定是准确无误的。”

回到寝室之后，余歌才松了口气。

床上的学长睡得很香，即使是余歌洗澡的动静再大，他也没有要醒过来的冲动。

热水很充足。

余歌在洗澡。

付皖雾……

半晌。

花洒的水哗哗放了会，然后余歌才抬头看着爬在天花板上的女孩子问道：“你不能出去吗？”

付皖雾：“我不。”

余歌：“……”

付皖雾：“我都摸过呢！我为什么不能看了！这本来就是我的！你不给我看，难道想给那位学姐看吗？”

余歌很震惊：“你摸我了？”

然后他又问道：“为什么我没有感觉？”

付皖雾：“因为我只是一团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