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范栤栤,秦时月也觉得有些意外。
范栤栤手中拿着一个小的布偶娃娃,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秦时月身前。
挽住秦时月的胳膊,又说了一句:“对不起,我来晚了。”
然后将手中的娃娃递给雅儿:“你好,祝你新婚快乐,秦先生本来说要给你准备个大红包,但是我说国外不兴这个,所以我就去选礼物了,选了半天还是不知道什么好,就拿了个娃娃,算是祝你早生贵子吧。”
她说的很温柔,雅儿也懵住了,目不转睛地盯着范栤栤,
木讷地接过了她递过来的娃娃,还说了句谢谢。
范栤栤又转头问秦时月:“我坐哪啊?”
王百万自觉地朝旁边挪了挪,给她腾出来了一个位置。
坐下后,秦时月也不问她,只是盯着她看。
范栤栤贴到他耳边低语:“怎么样,是不是来的很及时?”
秦时月转过头看了一眼王百万。
王百万转过头去,喝了一口水。
范栤栤又在秦时月耳边低语:“不要怪王先生,是我跟他交代的,如果你需要解围的话,就及时通知我。”
“所以你一直就在酒店附近?”
范栤栤笑而不语,算是默认了。
“你怎么知道我会需要解围?”
事实,就刚才的情况来说,秦时月确实有些尴尬。
毕竟对面的不是别人,是自己仍有心结的初恋,雅儿。
“猜的。”
“猜的?!”
秦时月不信。
范栤栤又一笑:“来之前你就跟我说了,这次要来参加一个婚礼,但你跟我说有生命危险,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参加个婚礼会有生命危险,但是我知道,如果需要你冒着生命危险来参加的婚礼,那这个女人肯定对你意义不凡。”
“既然这样,那很有可能就是你的初恋,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参加前任的婚礼都是一场修罗局,特别是对于还有心结的人来说。”
“所以很有可能会遇各种奇怪的场面,也就很有可能是需要解围的。”
秦时月有些服气:“你怎么知道我还有心结?”
“没有的话,你会冒着生命危险大老远的来参加一场婚礼吗?”
他没有再否认:“所以你刚才一直在酒店附近等着?”
“是的。”
“那如果我一直没有需要解围呢?”
“那我就不来了呗。”
范栤栤说的很轻松,秦时月觉得有些感动,嘴也没有再说什么。
周围的人却都还在直勾勾地盯着秦时月和范栤栤。
范栤栤以前在国内算是一线明星了。
就算是在国外也是有一定名气的。
所以宴会厅里的华人基本都认识她。
尽管前几年因为税的问题现在只能隐退。
但是人的名气还是在的,何况美貌丝毫也没有消退。
在人群里依旧是焦点,她身似乎发着光,衬托的在场其他女人们黯淡无比。
即使是穿着婚纱的雅儿,本来她应该才是这里的焦点。
但现在在范栤栤面前,甚至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看着两人贴面亲密的样子,其他人艳羡不已。
嘴说着这不是已经落魄了的范栤栤吗?
实际男人心里仍旧羡慕死了秦时月,女人们依旧各种羡慕嫉妒。
何旗先哼了一声:“切,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几年前偷税漏税被迫退圈的范栤栤啊。”
语气中充满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