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悄悄的靠近白杳和雪清两人,两人丝毫没察觉到危险。王虎拿着一条棍子准备从后面袭击白杳。
白杳和雪清有说有笑的,一下子白杳看到地下的水渍倒映着一个狰狞的面孔。
“小心!!”
白杳大叫,本能的将雪清推开,自己被棍子打到踉跄后退几步后拌到石头正要倒下去。
夜暝和赵文斌听到声音都转过头看过去,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眼看着白杳就要一屁股摔地上夜暝轻功一跃稳稳拉住了白杳,将人护在怀里。
而雪清被白杳推后退了几步,王虎见此朝距离他最近的雪清打过去,雪清吓得抱住肚子闭上眼睛,不料没站稳脚跟摔倒在地上。
被王虎拿着棍子要打的这一幕刚好被白杳看到了,直接冲了上去,一副要替雪清扛下一棍的样子。
夜暝看到气得不行,内力一运直接将王虎弹开。
“清儿,清儿你没事吧?”
赵文斌也飞快的奔过来,可是远水解不了近火,看到夜暝将此人推走,两人都没受伤后松了口气。又看到摔倒的雪清又着急起来。赶紧将人抱住。
“孩……孩子!妹妹……”
雪清只感觉有一股热流即将要涌出。白杳回头看见雪清脸色变白,暗道一声不好。皱紧眉头,抓住雪清的手,把了把脉,立刻做出反应,银针一出,扎在了雪清的几个穴位上,满头冷汗。
差一点!就差一点!孩子就没了。又从空间拿了一颗药出来塞雪清嘴里,雪清本能的信任看都不看直接吃了下去。
“孩子……”
雪清缓过神来,脸色苍白的问到。
“还在!还在!放松情绪,放松!”
白杳替雪清顺了顺气,轻声的说道。就差一点,孩子就没了。两人刚刚还说着如果他们其中一胎是女儿就要结成亲家,现在孩子差点就没留住。
主要是雪清是中毒前有的身孕,这一胎没那么安稳,而且头三个月还没过,如今又被吓,又摔倒。
雪清听到孩子还在绷紧的线放松了下来,不过她还是感觉到自己裤子沾了血,心有余悸。
赵文斌最担心的就是雪清的身体,当然也担心他们这个那么多年得来的孩子,听到白杳的话后也松了口气,白杳的医术他们深信不疑。
此时的白杳满腔怒火,一旁的王虎还在骂骂咧咧。
“白杳你个小贱人,当初敢打我,害我大半月没下得床!你个贱妇!你个荡妇,未婚先孕的小娼妇,你个……”
王虎没说完就被夜暝从地上抓了一把土塞进他的嘴巴里。被夜暝死死的擒住,夜暝又嫌手脏了,直接抓起一把稻草将他的手绑住,一推下地,用力的踩住。
他生气死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生气,就是看到白杳奋不顾身的跑去挡着才不爽,她是不是忘了,自己也有身孕?
白杳现在气得说不出话,哪里顾得夜暝的情绪,捞起棍子就往王虎身上打,王虎一嘴的土也顾不得,疼得哇哇大叫。
夜暝看到白杳打人的手法有些惊讶,她练过?还是她对人体熟悉程度已经很高了?专门往人痛处打?这样的手法他只在军营里看过,一想到军营,夜暝看白杳的眼神更加深邃了。
白杳将人打晕了过去才气消了不少,赵文斌一直在旁边安慰着雪清。见雪清好了下来皱眉的看着躺地上犹如死狗的王虎。
又问了白杳怎么回事,白杳将李翠连把自己弟弟卖给了王虎,王虎又虐待她弟弟,她把他打了一顿的事情告诉给了赵文斌。
赵文斌听后相当自责,如果他对这些镇上的管理稍微加强一点也不至于这样,还差点害了清儿!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作为一个县长,难逃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