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台之上,大宰依旧在操控河图,以星河之力,压向来袭的越国甲兵。
霎时间,狂风大起,一条条腾蛇诞育,冲向那些越国甲兵,越国损失惨重。
“大宰…”风允望向大宰,他感觉到一股妖邪之气。
只见大宰双目已经变为了蛇瞳,如同刚才的女娲氏一般。
原是女娲氏卒,妖邪气息盯上了已经妖邪化的大宰。
大宰压抑着眼底疯狂,不让妖邪之气吞噬理智。
而这时,越国气运猛然破出。
一只只目色戾气的冶鸟从越国甲兵中飞腾而起。
这是越国气运具象的力量。
冶鸟如秋时蝗虫,围住大庭的气运腾蛇。
越国势大,大宰逐渐不支。
“风君…若是大庭气运不敌越国,请带河图离去!”
大宰咬牙切齿,口中流着鲜血,其郑重对风允道:“风君,大周未灭,出头者不可为之……”
大庭等了几百几千年,就是为等古之大庭复辟,此时河图出,并不急于一时。
“我并无为君打算。”
不说大庭故国在如今的鲁国,就是荒野之地,风允也无此心思,他所愿为周游列国,一观列国之文化,习之智慧,增长自我。
大宰紧皱眉头,却道:“风君如何,老夫唯有一赌。”
“若是风允不愿为大庭君,亦可留之后辈,世世代代,总有可为君者。”
闻言,风允也不作答,未来之事,不可轻易应允,即使得之河图,特也不会因此违背自己的意愿。
大宰见此,只能叹息:风君果无君主之心,多是游士也。
但他不后悔,河图能出,比君主更重。
“风君且退!”大宰来至风允身前,以身为护。
“给我冲!”越国君主已至城外。
“咔!”大庭气运出现裂痕。
大庭小国尔,这么多年积攒的气运敌不过越国。
但。
“大庭之人,皆来!”大宰浑身异变,青色的鳞片布满全身,而其双腿变化,逐渐形成蛇尾。
而祭台之上,一道道血色纹路浮现。
如同诅咒一般,这些纹路化作血色图腾,冲向每一个大庭庶民。
“啊!”一声惊嚎。
大庭之民开始在血色图腾下,血肉分离,化作骷髅倒下。
而那些血肉,竟然顺着祭台,蔓延至大宰的妖身之上。
而在血肉当中,无数怨气重生,被大宰拦截,庶民们的气运却过滤而出,融入头顶的大庭气运当中。
大庭不只是要用君主祭祀,还要用大庭之民祭祀!
就是一些非宗室的士大夫,亦然化作骷髅,成为大庭气运的一份养料。
“妖邪之事!”风允大惊,大怒。
大宰行事的狠辣果决,远远超出他的预料。
越军在逼近。
大庭司马悲戚而泪,挥动长戈抵挡越国来袭。
这时,废墟中,一道雷鸣震动,白光一闪,飞速刺向大宰。
司马纵身一扑,以身挡住雷电。
“啊!”
可也被劈入水中。
“刺!”
“噗!”血肉贯穿,司马嘴角涌出鲜血,气息渐绝。
“罢了……”司马咽气。
炼气士从废墟中飞出,眼神冰冷。
在其胸口,有一血肉大坑,依稀可见心脏跳动。
不过他没有出手,而是警惕地望向大宰。
“住手吧,大宰!”风允以文气御使河图,打断大宰残忍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