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安一把捉住了她的手,包在掌心里握了握,“傻丫头,女人是用来珍惜呵护的,而不是用来亵渎,这种事,我不允许你为我做,也不要为任何人做。”
陆轻晚伏在他身下,他若是强势一点,她今晚肯定要衣衫尽褪,可他忍住了,他到底有多强大的自制力?这种时候居然能偃旗息鼓,只为了让她全身而退。
目光胶着,各自的心事在空中交汇,陆轻晚更加意识到自己的猥琐低俗,他是高岭之花,她呢?
陆轻晚心中发笑。
“禾助理,有时候真怀疑,你压根就不是个简单的小助理,你是个修士,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那种。”陆轻晚羞窘难堪,几乎无法思考,可心里清楚,这个男人不简单。
程墨安释放她的小手,大手探入她的身后将她扶正,眼底的火焰还没熄灭,“晚晚,我可不是什么修士,我想带走的不是云彩,是你。”
陆轻晚的大脑就当机了!
这个话题到底还能不能愉快的结束?
还能不能单纯的上药?
她瑟瑟缩缩的傻笑,指了下医药箱,“好像差不多了,帮我缠上吧。”
程墨安也实在没办法继续跟她这么近距离下去,他非破功不可,“嗯,这几天伤口不能沾水,不能剧烈运动,老老实实的。”
陆轻晚吞吞口水,忙不迭的点头答应,“嗯嗯嗯!都听你的!那我晚上怎么洗澡啊?”
程墨安包扎的动作停了下,熄灭的火又要烧起来,“你在暗示我什么?”
“天地良心啊!我什么也没暗示!我我就是单纯的问问!”陆轻晚发誓,这次她真没撩汉!
她煞有介事的证明自己的无辜,程墨安只好摇头一笑,“等会儿我在浴室给你放个椅子,你坐在上面,脚别碰地,戴个手套,简单的洗洗。”
陆轻晚想想那画面,自言自语,“洗得干净吗?”
她晚上被一帮禽兽摸了脚和手,她想狠狠搓掉!
“或者,我可以帮你洗。”程墨安包好她的手,两个白白的爪子猫儿一样。
“啊!不不不!洗澡这种事,我还是自己来吧,禾助理你辛苦了,我就不继续打扰了啊!”
自认不锈钢的心,今儿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扑通扑通乱跳。
程墨安扶着膝盖,静静看她,“我去帮你放水,坐着别动。”
看他离开的身影,陆轻晚一口气终于喘顺,手和脚被他细细的摩挲过,他的体温还在上面,绵密温柔。
第二次了。
这是什么缘分?
放好水,程墨安抱起陆轻晚,小丫头好像又轻了,“晚上没吃饭?”
“啊?没有!哎呀你一说我好饿。”陆轻晚夸张的揉揉肚子,她的确饿了,敷药的时候心思不在肚子上,这会儿饿的想吃一头牛!
“派对上没吃东西吗?应该与很多你喜欢吃的。”程墨安把她放好,椅子的高度恰好可以让她够着盥洗台,水池里面放好了水温。
“有也不能乱吃,那种场合还是小心为好,哎,贵圈实在太乱!”陆轻晚啧啧咂舌,今晚的一幕幕不堪回首。
程墨安帮她戴好防水手套,扎紧口,确定不会渗水,“你先洗澡,我去看看有什么吃的。”
“好啊!辛苦你啦禾助理!”陆轻晚眨眨眼。
程墨安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发,“这里没有女士的衣服,你先穿这些吧。”
那些,是男士的衬衣和t恤,很大,还是新的,还有男士的运动短裤,特别宽松,穿上肯定很安全。
听到浴室的哗哗水声,程墨安的薄唇莫可奈何的牵牵。
“总裁!你终于给我回电话了,找到陆总了吗?再听不到陆总的消息,叶知秋恐怕要疯了!”
卢卡斯给他打了三个电话都石沉大海,急的要炸毛。
叶知秋已经发动了所有的人脉,排除所有可能性之后,依然没有陆轻晚的消息,还定了飞京都的机票,她那架势能把京都拆了。
程墨安拿起车钥匙,大步走出门,“找到了,人在我这里。”
“啊!摘哦到了!那就好那就好!既然找到了,怎么不跟我们说一声啊,叶知秋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
卢卡斯不敢责怪大老板,可是叶知秋心急如焚的样子,他竟然觉得挺可怜。
他有病!
程墨安打开车门,附身上去,“我跟你说过这里交给我,还需要我重复几遍?”
卢卡斯干咳,他的确是说过,可可可也没
“陆总没事就好,那那我跟叶知秋说一声,这么晚了,总裁早点休息。”
是,这么晚了,凌晨两点半,而他正驱车去最近的便利店买食物。
夜色深沉,墨蓝色的天空星子闪烁,车灯照亮了盘山公路,寂静的山林隐隐能听到动物嘶吼的回声。
程墨安踩下油门,想到别墅里的小丫头,他情不自禁想笑。
嗡嗡嗡嗡,电话此时又响了。
这次是费子路。
程墨安打开车载电话,“子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