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
“呃……”站在那里的男人被问的呼吸一滞,过了几秒钟才开口说道:“他们肯定不会想到天友身后还有人。”
“哼……”
坐在那里的人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直接就起身往房门那边走去,一直到手都摸到门把手上了才轻声说道:“天亮之前把所有手尾全部处理干净,记住,是所有,晚了我也保不住你。”
“大……大哥,天……天友……”
一听这话,流鼻血的男人顿时有些慌了,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
“你是听不懂我的话吗?”
没等他说完,中年男人就打断了他的话,淡淡的丢下一句后,就拉开门走了出去。
屋外的走廊还站着两个年轻人,见他出来,其中一位连忙将抱在怀中的大衣展开帮他披在身上,一前两后渐行渐远。
直到屋门自行关上,屋里那个男人才颓然的叹了口气,可却依然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好像才感觉到自己还在流鼻血,抬手抹了一下后,看到手背上的鲜血,连忙走到屋内带着的洗手间内,在水池台处理了一下。
抬起头,看着钉在墙上的镜子中自己的模样,他苦笑着摇了摇头。
又清理了一番后,眼看着鼻子已经不流血了,他这才走到屋子的里间重新换了一件干净的外套,又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塞的鼓鼓囊囊的小包抓在手中,也走出了这间屋子。
招待所后院,他拿着小包坐进一辆吉普车里,没有耽误时间,启动后随即就开了出去。
两个小时后,市区外国道,一辆不知道拉着什么货物的卡车停靠在路边,后边不远处则是那辆吉普车。
吉普车下,那个刚才流鼻血的男人将自己手中的小包,递给了站在他面前的跟他年纪相仿的男人。
“天友,这个你拿好,记住,到那边后不要停,直接就找刚才在车上我交给你的条子上那人,让他安排船尽快送你到港岛。”
“哥……”被叫做天友的男人并没接那个包,而是十分不解的问道:“现在不是什么消息都还没有呢么,至于这样吗?”
“等有消息就彻底晚了,听我的,现在就走。”
“哥,是不是姓郭的不愿意帮忙逼你的?”
“天友,别问那么多,这次的事情确实是咱哥俩把事情想简单了,好在现在还不算晚。”
“哥,那你怎么办?”
“我你放心,姓郭的无论如何都会保我的。到了那边后不要跟这边联系,等风平浪静了我会找人联系你的。”
“那阿秀和孩子?”
“今天来不及了,但我已经让人妥善安排她们娘仨了,随后我再想别的办法把她们也送过去。”
“哥……”
“好啦,别婆婆妈妈的,抓紧时间走吧。”
说着,他将手中的小包硬塞到天友的手中,揽住他的肩膀就把他往大卡车那边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