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仲礼话刚说一半,就被王彬给打断了。
只见王彬一把推开曹操,然后一剑砍下了卫仲礼头颅。
“狗东西!”
“真以为乃公怕你?”
王彬冷哼道。
言罢,他一脚将还在喷血的卫仲礼头颅踢出去了十几米远,跟踢足球一样。
曹操和他身后禁军见状俱是一惊。
“文礼兄。”
“你这是作甚?”
“他虽有罪,但罪不至死啊!”
曹操道。
“怎么罪不至死?”
“昭姬是没受皮外伤,但她受了内伤,此事会给她留下很大的心理阴影!”
“从今日起,估计三五年内,昭姬都不敢一个人晚上出门了,这不算受伤?”
“而且孟德兄,这里可是雒阳,天下脚下,雒阳能出这样的事,你身为典军校尉,就没一点责任?”
王彬没好气道。
曹操闻言想反驳,但张了半天嘴,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
因为他发现王彬说的不无道理!
他身为典军校尉,雒阳西郊发生这种事,他是有责任的!
此事若是传到刘宏那里,搞不好他的典军校尉都要没了!
念及此处,曹操决定来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就是杀了个卫仲礼吗?
问题不大!
卫氏在河东还行,在雒阳算个屁?
更何况是卫仲礼找茬再先,而且是接连找茬?
他记得早在王彬跟蔡琰成亲时,卫仲礼就去闹事,被蹇硕派人揍了一顿!
“文礼兄。”
“可否借一步说话?”
想到这里,曹操压低声音问道。
王彬欣然应允。
于是两人径直走向了不远处的一颗参天古树。
“文礼兄。”
“卫仲礼毕竟是河东卫氏人,此事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
“昭姬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又是昭姬的夫君,我岂能看着你因此入狱?”
“要不这样,你府上还有白酒吗?我可以帮你运作一下!”
“无论是宦官,还是士族子弟,都对白酒喜欢的紧,只需一坛白酒,我保证此事就跟没发生过一样!”
曹操边想边说道。
他前段时间喝了一壶白酒,到现在还念念不忘那个味道!
据他所知,白酒是王彬的发明!
“可!”
“孟德兄现在跟我去取酒?”
王彬闻言一愣,旋即颔首,问道。
他府里还有几十坛白酒呢,一坛白酒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改日吧。”
“今日带的人有点多!”
“要不这样,等过两日你让人把酒送我府上去?”
曹操当即拒绝,旋即跟王彬商量道。
他适才说什么帮王彬运作,其实都是骗王彬的,他就是想要一坛白酒喝!
杀个卫仲礼,还需要运作?
他一个典军校尉就能处理此事!
“也行!”
王彬点头。
“既如此,那操就告辞了!”
曹操朝王彬拱了拱手。
话毕,他让人把卫仲礼头颅捡起来,然后带着卫仲礼头颅和尸体离开了这里。
回到军营后,曹操当即下令把卫仲礼的尸体给烧了。
接着他伏在桌案上给河东卫氏写了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