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老鼠都喜欢钻臭水沟,更不爱洗澡。
不过,小兰就不一样。
它对洗澡一事分外享受。
沈不言特地给它准备了个澡盆。
小兰三伏热天里泡过澡后。
身那银白的毛发出浴之后,竟似不会沾湿。
它晃着小脑袋抖一抖,水滴便顺从地沿着每根毛发滴落下来,熠熠地闪着光。
虽然长着鼠里鼠气,沈不言并不把它当老鼠看。
毕竟这世没有哪只鼠会像小兰这般,食量大得离谱,把洗澡当成一种享乐,甚至还会原地大小变,一口咬断粽子的脖子。
沈不言走到小兰身前蹲下,把玻璃盆搁在它面前。
闻到肉味,睡得迷迷糊糊的鼠眼里终于晃起光来。
它一咕噜跳起。
一只爪子扒拉在玻璃盆的边沿。
小小的脑袋伸进玻璃盆里。
“呼噜呼噜”
沈不言看见卧房门被关紧。
厨房忙活的陆鸢肯定听不到这里的动静。
他索性坐在地,歪着头看着大快朵颐的小兰。
沈不言叹息似地,伸手揉了下小兰的脑袋:“你可真好,除了睡觉,就知道吃。没别的事,也没别的烦恼。”
小兰不理这家伙,忙着解决面前的鸡胸肉。
“你说,陆鸢刚才是不是只是玩笑?”沈不言轻声问着。
小兰是他唯一的倾听者。
只是这个倾听者,现在只对吃感兴趣。
作为万年单身狗,沈不言之前连女生的手都没牵过。
以前,他从来没对别的女人有过超出友谊的好感。
所以有时候,发小虞珊仟才会笑呵呵地建议他,要不要尝试搞个基。
得到了直男如海啸般的怒火后,虞珊仟才不再提起这一茬。
可是现在。
沈不言对一个和同住屋檐下的女人,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那女人刚才随随便便地开了个支票的玩笑。
他就当了真,怀里似揣了一只兔子,砰砰直跳。
在遇那个女人后。
沈不言的防线便一点一滴地被破开。
积压多年的情感慢慢地倾泻出来。
越积越深,深得快要将自己溺死在里头。
沈不言看着脑袋快要全部挤进玻璃盆里的小兰,魔怔似地喃喃:
“她······她好像在南晟都成亲了,而且她似乎很爱对方,我又怎么能跟一个死人比?”
即便过了千年,但感情还在。
活人总是争不过死人的。
只要陆鸢心里还装着她的爱人,那就没戏!
沈不言靠着床闭眼,想着想着,
那薛定谔的爱人啊。
努力跟空气斗智斗勇。
随着天色渐昏。
他疲惫得几乎要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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