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无悔并未在娄湘君的房内,找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倒是找到了一根鞭子,可惜不是皮的。
要不然杨无悔就觉得娄湘君这人,有那种嗜好了。
至于其他的,杨无悔又不是变态,自然不会去随意妄动。
再说,娄湘君心思细腻,如果自己动了一些东西,只怕她会顷刻间察觉出来。
现在的杨无悔对于娄湘君,是从提防到了警惕。
一名青楼女子,敢去书院找人,这是何等的气魄。
要知道,即便是青楼女子也懂得寡廉鲜耻这四个字。
可她呢,全然没有这个观念!
要么所图重大,要么就是本身如此!
可和娄湘君的短暂接触下来,杨无悔明白她不是那么简单。
此时脚步声传来,听到门外有动静以后,杨无悔也回到了凳子上,端起了杯子。
房门被推开,娄湘君带着红袖招的妈妈出现了。
红袖招的李妈妈年龄可不是特别大,不到五十,风韵犹存,那屁股、那胸脯,依旧十分勾魂儿。
据说年轻的时候,她也是红袖招的花魁,而且还伺候过自己的恩师。
这倒不是杨无悔在诋毁自己的恩师,是外界这么传言的。
事实如何,恩师还在庐州的时候,杨无悔都还没有出生,他怎么知道。
但他相信,这一切都是谣言!
李妈妈见到杨无悔,一扭一摆的摇着蒲扇道:“杨大官人,我听湘君娘子说,你能帮我找到绿柳?”
杨无悔回复道:“李妈妈,这事儿在下可不敢保证,毕竟我和绿柳姑娘也并未深交过。只是妈妈能否告诉我,绿柳姑娘离开时,可有什么异样?”
李妈妈没有犹豫道:“能有什么异样啊,咱们楼里的姑娘,每天心情都不一样,时而高兴,时而忧愁,时而伤感,时而啊,还嫌弃自己!”
杨无悔无奈,还整上排比句了。
咋的,要考啊?
不过很快李妈妈便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对了,在绿柳不见之前啊,有一男子几乎是天天来找她,得有很长时间了吧!”
杨无悔有些疑惑:“找她作甚?”
李妈妈哎哟了一声:“杨大官人天天混迹我红袖招,不知道来这里的男人是做什么的吗?还能作甚,当然是男女那点破事儿了啊!”
说完,还用蒲扇遮住了脸,笑了出来。
杨无悔倒是没有尴尬,因为我们要正确的认识这种东西,而不是觉得羞臊,特别是对于他这样的人而言,很多东西在他看来,只是人体器官罢了。
娄湘君在一旁,似乎也想到了什么。
“我也想起来了,这段日子确实有一人经常来找绿柳姐姐。这个人穿着打扮像个书生,可又和你们这样的有很大的不同,但举止之间亦有些文雅。他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儿,好像是摸鼻子。虽然我只见过他一次,可就那一次,他摸鼻子的次数不下七回。”
李妈妈也点头道:“是,湘君娘子说的是,这个人啊,很喜欢摸鼻子,而且比较白净,还真像个读书人,不过和杨大官人这样的读书人,又不大一样,有些捏捏扭扭的。反正这段日子啊,绿柳就接待了他,其他的客人都被绿柳给拒了。”
杨无悔诧异道:“其他客人都给拒了,妈妈也能答应?”
李妈妈嗤笑道:“杨大官人觉得妈妈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在这里的姑娘都是苦命人,我当初也是个苦命人,才被迫沦落风尘的。如果有的选择,谁愿意待在这个地方伺候你们这些臭男人啊!所以对楼里的姑娘啊,我是能照顾她们就照顾她们,不会强迫她们做一些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要是当初我能够......呵呵,不说了,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