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看着闫解放拿出来的棕色酒瓶子,孙东升真没见过,
拿过来看了半天也没弄明白那几个繁体字叫什么。
闫解放拍了拍脑门,“这破酒瓶烧制模糊的很,我听卖酒的人说叫珍露酒!”
“珍露酒?”
闫解放顺势打开酒瓶,倒了一小杯白酒递了过去,
孙主任本来不想喝酒,但突然闻到的酒香彻底把他酒虫勾引了出来。
拿起酒杯直接闷了下去。
嗬!
“好酒!”
孙主任两眼冒光,“小闫你这酒还有吗?匀我一批怎么样?”
闫解放装着一副遗憾的样子,“有是有,就是这个酒有点贵!”
“多少钱?你开个价!”孙主任直接摆手说道。
“一瓶酒四块钱加三张普通酒票!”
孙主任还以为多高呢,虽然四块钱不少了,但最贵的是特殊酒票啊,不然你有钱都没地方买去。
“行,我就不讲价了,你有多少我收多少,明天下午一点半,我们还在这里交易咋样?”
闫解放点点头,“那明天我带过来!”
第二天完成交易后,闫解放把得来的一百二十斤酒票分着十多个供销社把酒打了回来。
累的腿快细的闫解放看着自家三大爷手里拿着的山珍山货就想到了傻柱的事情。
“爸,你手里这些东西谁的?”
闫埠贵高兴的甩了甩手的干蘑菇,“傻柱送的,说是让我给他介绍个学校女老师处对象。”
“爸,傻柱整天跟寡妇纠缠在一块,你这不是害人家老师吗?”闫解成插话道。
闫解放认同的点点头,“傻柱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好收的,您要是光拿东西不办事,傻柱绝对会报复您,为了您自行车的安全,您还是借给我吧!”
闫埠贵立马瞪大眼睛看着闫解放说道:“我看是你小子想打我自行车主意吧?”
闫解放无语了,“天地良心,就您那破自行车就您觉得宝贝!”
闫埠贵不再搭理老二,他说一句,闫解放能说两句来反驳他。
闫解放知道过不了多久傻柱偷车轱辘的事就会发生。
其实这傻柱太傻了,偷车轱辘这么二的事情也只有盲流才干的出来,不用想都知道是院子里的人干的,真要是偷东西肯定直接把车偷走,还这么费劲卸车轱辘?
闫解放准备这次抓住这次机会放傻柱一次血。
眼看着要过年了,摩托车厂显然招待不比轧钢厂少。
经过几次接触过后,孙主任已经知道在哪里找闫解放。
第二天闫解放刚到砖窑厂,孙主任就找了过来,同时过来的还有一位三十多岁的年轻人。
“闫厂长,这位是毛纺厂的采购科长米恒,是我一位老朋友,今天冒昧带过来是和闫厂长认识一下,米科长现在急需一批珍露酒,不知道闫厂长还有没有?”
闫解放很意外孙东升给自己介绍客户,但是他可不会放出大量珍露酒,他要通过一段时间看看哪些人可以交,哪些人不能交,他可不会为了几瓶酒把自己折腾进去,
现在虽然稍微冒了一点险,但回报还是非常好的。
和这个叫米恒的采购科长交易了二十瓶珍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