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义高兴的很。
李未当然也是愉悦的。
李崇义一高兴,大手一挥,“李未,如此时机,不喝点,那可就真有些糟蹋了咱们相识一场啊。”
我擦。
还喝。
你这是想借机再醉一回啊。
不过,李崇义即然发话了,李未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
酒拿来了,菜也弄了几个。
二人就如此坐在堂屋之中,一边交谈,一边饮酒,好不惬意。
到了下半夜,寅时初,李崇义再一次的倒下了。
李未也喝的迷迷糊糊的。
天明时分。
李裹起床,见自己兄长与李崇义二人在堂屋,要么趴,要么躺,鼻腔里还夹杂着呼噜声,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
“哼,大半夜不睡觉,都喝醉了吧。哥你也是的,干嘛要喝酒。你的酒,我非得藏起来让你找不见不可。”
小丫头抱起酒坛,四下看了看,直接出了堂屋,到了院中。
过了许久,李裹才空着手出现在堂屋。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街鼓也都已经响毕,大街之上早就传来了说话声,以及引车贩浆沿街叫卖的声音。
可即便如此,李未与李崇义二人依然睡得如死猪一样,外界的声音好似被隔绝在他们的双耳之外。
李裹推了推自己兄长,未醒。
只得从房间抱来被褥,一人一床的盖在二人的身上,“哼!让你喝,怎么不喝死你!”
给李崇义盖完被褥,李裹还不忘骂上一句。
小小年纪,就已经养成了刀子嘴豆腐心。
李裹做好了早饭,见李未二人依然未醒,自己将将吃了些后,放在锅中温着。
一直到午时。
李裹坐在堂屋门口,晒着初春的阳光,才等到李未二人的醒来。
“哥。”李未一醒来,李裹就跑近。
李未看了看身上的被褥,知道是自家小妹给盖的,轻轻的揉了揉小丫头的脑袋,“让我家小妹受累了。”
“哥,以后不准喝这么多酒了。”李裹嘟着嘴,一脸的不开心。
李未抿嘴一笑,“是哥错了,以后哥坚决不喝这么多酒了。”
此时,李崇义也醒了过来,伸了伸懒腰,揉了揉头痛欲裂的脑袋。
“什么时辰了。”
一句什么时辰了,李未就知道李崇义又把自己家当成他家了。
李裹眼睛一侧,“都午时啦!”
李崇义闻声,哑然失笑。
“你看我,又忘了这是在你们家了。唉,都已经午时了,我得赶紧上衙,要不然魏老头又提揪着我骂半天不可。”李崇义赶紧起身。
李崇义要走,李未也不留。
人家要上班,自己又是白丁一个,又不用上班,也没什么理由留人家不是。
李未把李崇义送出家,“李御史慢走。”
李崇义头也不回的向李未摆了摆手,爬上马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