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高悬,阳光无情地照射在战场,使得每一寸土地都散发出炙热的气息。
随着战斗的结束,尘土逐渐落定,但空气中浓烈的血腥味和泥头烧焦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十分刺鼻。
嬴政此刻已经化回人形,他站在城墙之,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孤独。
他忽地放声大笑,又忽地落寞的低头不语。
“陛下,诺克萨斯的士兵们四散而逃,我们的军队已经分批前去追击!”沃伦兴奋地跑到嬴政身边,激动地汇报道。
嬴政拍了拍沃伦的肩膀,扭头看向战场。
将军看着嬴政,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远处,诺克萨斯的军队已经被打得七零八落,士兵们四散奔逃,他们的军旗在风中摇摇欲坠,显得那么的脆弱和无助。
嬴政眼中的冷光更加明显,他转身背对沃伦道:“沃伦,不要放走任何一个。”
“是!”
维拉尔的军队接到命令后,如同猛虎下山,迅速追击那些逃兵。
骑兵们策马疾驰,步兵则紧随其后,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将这些逃兵一一抓回。
诺克萨斯的士兵们在绝望中奔逃,哀嚎声遍野,哪里还有诺克萨斯军队的威严。
嬴政站在高地,目光如炬,他看着这一切,心中却没有丝毫的怜悯。
他知道,这场胜利只是暂时的,但他也明白,这一次的胜利会为他赢得更多的时间和机会。
“陛下,逃兵已经全部抓回。”沃伦走到嬴政身边,汇报道。
嬴政点了点头,淡淡地说:“好,服从者带回军队...”嬴政顿了顿,摸了摸腰间的剑柄,继续说道:“剩下的,就地活埋!”
阳光透过云层,洒在维拉尔的大地。
嬴政站在城墙之,远眺那些被捉回的诺克萨斯逃兵。他的眼神深邃,手中紧握着长剑,剑尖指向地面,仿佛在默默地宣誓。
城市的中心,欢庆的气氛已经达到了高潮。
人们纷纷走街头,手持彩旗,跳着舞蹈,为嬴政欢呼;孩子们在街道追逐嬉戏,老人们则坐在家门口,欣然讨论这场胜利的事迹。
而在城市的另一边,克烈,这位曾经令无数人闻风丧胆的诺克萨斯将领,现在却成了众人的笑柄。
他的双手被粗麻绳捆绑,身的铁甲已被剥去,只剩下一身破烂的衣物。
他被绑在一个高高的木桩,被游街示众。
人们纷纷围观,有的人指着他嘲笑,有的人则向他吐口水。
“看看这就是那位威风凛凛的诺克萨斯将领?”
“哈哈,他现在就像一只被剪去羽毛的鸟!”
身穿重甲的士兵排列在街道两侧,大声的嘲讽克烈。
克烈却不合时宜地仰起头,声调依旧尖锐:“斯嘎尔,那只笨蜥蜴呢?它死了吗?早该死了!哈哈哈哈~哈!”,但因为受伤的缘故,声音却只有旁边的护卫能听清。
克烈被关入了地牢。
这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地牢,而是维拉尔皇宫深处的秘密牢房,专门用来关押重要的囚犯。
高墙、厚铁门,四周都是冰冷的石砖,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霉味,阳光是无法渗透进来的。
在这个阴暗的空间里,克烈被铁链锁在墙。他的铁甲已被剥去,身只剩下一件破旧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