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狄莫搀扶着季朵颐打开酒店的房门,两人跌跌撞撞的晃了进来,实在是因为喝醉了的季朵颐太不安分了。
如果不是因为两人紧紧的相拥着靠在墙壁上的话,其实这个晚上会发生什么,宁狄莫还没有想好,或者说是还没决定怎么做。
彼此的呼吸打在对方的脸上,暧.昧的姿势,烘托出了调.情般的格调。房间里没有开灯,月光洒进来好一番浪漫。
宁狄莫钳制住乱动的季朵颐,两人对视着,呼吸好像都急促了。
如果说晚上在车上的吻是被逼的,那么此刻的吻绝对是没有任何反抗的,太突然的转变连季朵颐自己都被自己吓到。
直到多年后季朵颐每每想起都理不清楚自己那晚是否真有醉过。
或温柔或粗狂,她只是如木偶般静静的被他吻着,随着他走向另一种境地,不再自已。
她想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可是当身体挨到床,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剥下的时候,她已经清醒。
感受到来自于他热度的体温,脑中回旋的只是“破罐子破摔”几个字眼。
四十万左右,以她现在这样的情况挣到猴年马月估计都不够攒的。
当初是自己求着要给他做情.人的,如果这副皮囊还有这点价值的话,她也不想再挣扎什么了。
第一次她选择和宁狄莫上.床的时候,她以为自己是已经走投无路了。
第二次,她连第一次的初衷、坚持下去的意义都没有了的时候,她知道自己已经不会有退路了。
季朵颐坚信不会太久宁狄莫就会对自己厌烦,到那个时候她才可以真正解脱,不然她不知道他们会纠缠多久,对她进行怎样的骚扰,所谓早死早超生。
季朵颐好累,满腹的愁绪怎奈没一丝睡意。
宁狄莫翻身下来。
季朵颐蜷缩在床的一侧。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终于睡着了,看着横在自己胸.前的手臂,原来这一场梦才刚刚开始。
轻轻的拿掉他的手臂,侧转身子,背对着。
眼泪滴落床上,沾湿枕头。
如果晋东泽在,他一定会保护自己,如果他在,她何苦这样作.贱自己。
如果他在,是不是这样做也会好受很多、至少还有希望,还是会更加难过。
当年的话语犹在耳边,却现实已大不相同。
那年,那样年纪,那样美好。
多好。
那天是4月19日,已经实习的晋东泽正好从BJ返回了学校,身边的人说他们终于要“FHT”了。
那天是星期六,季朵颐和宁狄莫出去玩。
那天,他们一进酒店就开始接吻,爱人的吻向来最情.欲。
季朵颐紧紧揪着晋东泽的衣服作支撑,两人的呼吸仿佛都稀薄了空气的流动,喘息声逐渐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