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莞,原来房间里有人,我们走吧。”孟安好拉了拉宋莞的衣袖,故意避开了木屋内的一切。
“好。”宋莞点了点头,回握住孟安好的手。
似乎刚刚他们什么也没有看见一样,两个人朝着往回的路走着。只是回去的路上比之前更加阴森,似乎可以听见身后的脚步声,是木屋的两个人发现了他们追过来么?还是别人,又或许真的有鬼怪,想到这里两个人加大了脚步,但身后的脚步声却逼紧了,越来越近,最后一双手从后面伸出死死地拽住两个人。
那是一双戴着胶皮手套的手,手套上还残留着乙醇的味道,刺激性很大,宋莞的力气很小,一下子就被男人拽到在地。而习惯于打工做农活的孟安好要好很多,费力的扳开男人的手,努力的挣脱着。不过很快她挣脱开男子,一面惊慌失措的呼叫,一面朝着远处跑去。
孟安好没有回头,而被男人拽到在地的宋莞,被男人拖拉在地上行驶了一段距离,又提起来。
宋莞显然吓到了,高声发出呼救声,不过很快声音被淹没了。
身后男人那双戴着胶皮手套的手死死地捂住宋莞的嘴,架住她羸弱的身体,强行往树林的深处拖拉着,耳边还传来男人冰冷的嗓音:“刚刚那一幕很好看吧,我看你看的很享受,要不待会儿我让你也尝尝这种滋味?”
看着孟安好远去的背影,宋莞只觉得自己陷入了恐惧。
也不怪孟安好,换作任何一个人也会选择逃跑。只是当这种情况发生在自己身上,更何况自己还作为被放弃的人。
但也说不定孟安好回到学校会叫人来救她,也说定万一遇见好心人看见了会救她,想到这里宋莞挣扎了起来,捂住的嘴发出低沉的呼救声,双腿无助的蹬在地面,希望能够减慢男人的步伐。
可是这些都是徒然的,漆黑的树林与她当初跟孟安好来的那样,伸手不见五指,没有一个人。
而她的无力挣扎在男人眼中是那么的不起眼:“就算是我松开手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你老老实实的,乖乖的,说不定等下我会减轻你的痛苦。”
男人脸上的面具贴近宋莞的耳边,声音中带着警告,“不过我很好奇,都有人警告过你们,晚上不要出门,怎么就是不听话。不过这样也好,这样你就可以跟我一起享受这一切。”男人的声音故意低下去,更像是自问自答。
通过声音宋莞似乎可以想象面具背后的男人,此时表情中充满着偏执,狰狞,甚至是邪恶。
乙醇的味道弥漫在宋莞的鼻尖,过分的挣扎身体也渐渐软了下来,无力绝望这种情感交错在心头。
宋莞开始有些后悔,后悔来到这个所谓的石头山,后悔跟孟安好出来,后悔自己身体的柔弱。
不过很快男人停住了脚步,将她带到了一个燃着篝火的山洞,推倒在藤条编制的床前,宋莞这才看起男人,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披着草制的蓑衣,带着一张杨柳木制的黑面具,面具上雕画着一张狰狞的脸,而男人的脸被面具死死地遮住。
“你像现在这样乖乖的躺着多好,不要总想着逃离,你根本逃不掉的。”男人松开了捂住宋莞嘴的手,将宋莞的下巴抓在手心,声音中带着压迫性的威胁。
“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什么也没有看见。”宋莞有些吃痛,脸上满是泪水,她惊慌,她不知所措,唯有苦苦哀求。她不知道在这样的夜晚自己会面对什么,也不知道男人会对她做些什么。
“放过你?你可是石头神为我选的礼物,我怎么舍得放过你。”说完男人的手抚上宋莞的脸上,皮胶的手套在她脸上来回摸索着,最终男人的手停留在了她的手臂。
只感觉手臂一吃痛,男人用硬物划破了她的手臂,甚至用身侧的石碗接血。宋莞清晰的能够听见血滴敲击在石碗里的声音,不过很快男人随便抓了一把草石灰摸在了她的手臂,转身上前将石碗的血淋在前面的小祭坛上。
也就是这个时候,宋莞鼓起勇气,起身准备偷偷逃跑,只是起身的这个动作,惊动了男人。
男人回过身子,一个巴掌重重的打在宋莞脸上,声音带着病态:“为什么要逃!”抓住宋莞下巴的手逐渐加重,甚至可以看清宋莞的下巴从红变青,另一只手直接撕扯解开她的衣物,“我说过你乖点,就可以少吃苦。”紧接着男人准备打下第二巴掌,还没打在宋莞脸上,远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难道是孟安好喊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