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来到监房,老远就听见邢捕头在那里大声呵斥。
“尔等是如何值守的,居然连犯人什么时候不见的也不知道,竟然还在这里喝酒耍牌,看劳资不打你.....”
唐知县听见邢捕头话语,他老远便道:“住手。”
邢捕头抬头循声望去,看见来人正是唐知县,他赶紧上前拱手道:“启禀大人,大事不好了,咱们府衙有怪事发生了。”
唐知县怒视邢捕头,“到底什么事,我与许公子正在分析案情呢!什么事?快说。”
唐知县显得很不耐烦。
邢捕头瞟了一眼叶开,而后垂头道:“大人,昨夜我从客栈带回来的那具尸体不翼而飞了。”
“啊,怎会如此?”唐知县明显一惊,就连他身后的叶开也微微一惊。
“嗯,谁会动那具尸体,我正担心邢捕头从那具尸体上看出我的冒充身份,难道是师叔?”叶开腹诽。
唐知县皱眉思索一番后,谈谈道:“哎呀,不就是一具平常百姓的尸体吗,更何况还是一具无人认领的尸体,不见就不见了吧!邢捕头何故这般大惊小怪,真是扫兴。”
邢捕头见唐知县有些许责备自己的口气,他赶紧解释道:“不是,大人,有人看见那具尸体是大摇大摆自己走出停尸间的。”
“啊!”唐知县胖胖的身体不禁有些站不稳,叶开赶紧伸手扶住,“邢捕头你可别开这种玩笑啊,那尸体我昨夜探得仔细,他的确已经中毒身亡了,一个死人怎么可能自己大摇大摆从停尸间走出去,呵,这太玄幻了吧!”
“许默,你看我像说瞎话的吗?你再看我像在开玩笑吗?”邢捕头明显有些气恼,实话告诉你吧,不光是尸体不见了,就连你带回来的吕公子也不翼而飞了。
“什么?不是叫你们看好他吗?关于二十六刀案,我还有很多疑惑要问他呢,怎就让他跑了。”叶开凝视邢捕头道:“这下如何是好。”
“许公子,他不是跑了,而是不见了,懂吗?莫名其妙不见了,消失了,知道吗?”邢捕头道:“跑了和不见了这二者区别可老大了啊!”
唐知县越听越不耐烦,他喝道:“哎呀,你们别吵了,本官不管,这件事就交由你们两个了,限你们三日内破案!千万别因为这破事耽误本官季核!”
唐知县撂下这句话后,甩袍而去。
叶开摸着后脑勺,若有所思道:“几何?什么几何?”
“哼,不是几何,是季核,朝廷每季度都会对官员进行一次政绩考核,弄得好升官,弄不好丢官,甚至丢命的都有。”
邢捕头解释道,“所以啊,大人接下来的季核就看你的了。限你三日内破案,哼!”
邢捕头话音落下,他亦甩袍而去。
独留下叶开一脸委屈,“那跟那呀,怎么就成我的事了,你们要记住,我不是高陵县衙的仵作,我许默可是隔壁云阳县衙的仵作啊,我们家大人还等我上任呢。
再说,这行尸走肉此等诡异案件不在我能力范围啊!仵作只负责验尸啊,你们得去找法师.......”
幽暗森冷的监房里回荡着叶开无奈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