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真实身份......”

光是这一点就可以排除掉90%的人，剩下的备选名单里，也就只有吉娜，布鲁斯，还有那个科波特家族的奥斯瓦尔德，其实奥斯瓦尔德也算不上，毕竟他只见过自己的脸，而自己保证绝对没有给他留下任何实质性的记录。

“吉娜肯定不可能...剩下的唯一人选不就只有...”

“布鲁斯.韦恩。”

吉娜和科兹异口同声的说道，可是当这个名字说出口之后，俩人都陷入了沉默，毕竟几个月之前，科兹还在想进办法让布鲁斯意识到有关小丑问题的严重性，甚至一度想和他展开合作，然而现在，科兹不仅没拿出能说服布鲁斯的实质性证据，布鲁斯反而成了最有可能诬陷科兹入狱的人。

“不，布鲁斯不会是这样的人，他绝对做不出这种滥杀无辜的行为，那家伙连穷凶极恶的罪犯都下不了死手，更别提对普通人甚至学生和孩子了。”

出于对布鲁斯的了解，科兹否决了这个想法，可是这样一来，线索就断了，鉴于科兹现在被通缉的身份，要是想展开有效的调查，这难度怕是有点大。

“对了，那个黑影，既然我们找不到这一切背后主使人，那抓住凶手不也是一样的吗？”

吉娜提出了新的思路，不过科兹摇了摇头，这个难度比找出背后的主使人还要高，毕竟主使人好歹有个思考的方向，那么这个凶手简直就是大海捞针，科兹对他可以说是一无所知...好像也不尽然？

“我记得，有篇报道上说，这家伙面对GCPD的包围，十分轻松的就跑出了包围圈，还杀害了好几名警官对吧。”

科兹清楚的记得，那篇报道有说，这家伙被GCPD怀疑是超人类，也正是因为这种能力，布鲁斯才自然而然的将这个黑影同科兹联系了起来。

“超人类...你说这家伙，会不会和我们在洪都马拉遇到的是同一种玩意？”

恶魔。

如果说有什么东西符合以上的印象的话，那就只有恶魔了。

“还有一个关键问题，我突然想到，他们是怎么把这个家伙和我联系起来的？”

一条新的线索链逐渐明晰起来，奇怪的超人类凶手，莫名其妙的身份联系，还有这一切背后的主使......

“拿上装备，吉娜。”

每当科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吉娜就明白行动的时候到了。

“去哪？杀谁？”

这是吉娜最常给出的答复。

“这次不杀人，我们去韦恩庄园，我要去问问布鲁斯，他到底想让我配合什么。”

深夜12点，韦恩庄园内，布鲁斯正愁眉苦脸的看着面前的哥谭市地图，仅自己的一切思维去推理科兹和吉娜现在到底在哪。

“你们啊...非得这个时候给我整点烂活儿...”

布鲁斯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他背后的阴影中，一个高大的身影正悄无声息的朝他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