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铃……”
静谧灰暗的房间中,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铃声。
啪嗒。
弗兰克摸索着打开了床灯,用力挤挤眼坐起来,拿到手机。
凌晨四点钟,党鞭亨瑞的电话。
本来还有些恼怒的弗兰克,瞬间清醒,看来是发生了意料之外的急事。
“抱歉弗兰克,我也刚被电话铃声给吵醒。”
心中越是严肃紧张,弗兰克就越习惯表现的轻松,笑呵呵的开口道:“所以党鞭先生怀着报复一般的心理打给我,我被吵醒了先生,心情糟糕至极,现在党鞭先生你的心情会不会好受一点。”
“哈哈哈,你这么说起来我的郁闷倒确实有些得以排遣了。”
可惜对方不是华夏人,不然这个时候接一句怀民亦未寝多好,弗兰克心中随意感慨,同时也严肃的开口询问。
“党鞭先生,是有什么急切的事情要发生了吗?”
“嘿,弗兰克不要叫我党鞭先生,叫我亨瑞就好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共和党党鞭哈米德要在今早就跟你进行电视台直播对论。”
弗兰克眉头皱起,看来是昨天自己在国会中风光太大了,让共和党感到了一阵阵不安,要出其不意的突然展开对论。
亨瑞没有听到弗兰克的回应,又接着询问了一句。
“没有什么压力吧?”
弗兰克笑着回应,“当然没有任何问题,再睡个回笼觉吧亨瑞,拜拜。”
挂断了电话,弗兰克就开始穿衣服,他反正是不能再贪图回笼觉了,要再逐个分析一遍。
暖光色调的房间中,弗兰克坐在椅子上披着一件大衣,埋首在桌子上不停的写写画画。
“嗡嗡嗡——”
定的闹钟震动起来,弗兰克将手上最后一句点上了句号,彻底放松的仰靠在椅子上,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早上好弗兰克。”
“早上好弗兰克。”
“嘿,早上好。”
今天早上弗兰克走进国会后,民主党几位议员已经开始主动微笑着打起招呼来。
面对别人的善意弗兰克一一笑着回应,至于那些还在一旁小心观望的同党,弗兰克也没有吝啬笑容,挥挥手向他们一齐打招呼,一如昨天。
“早上好,先生们。”
但结果却跟昨天大不一样,他们没有再冷峻峻愚弄的别过目光,而是停下脚步笑着回应。
“加油,弗兰克!”
更有人亲昵的伸手拍了拍弗兰克的肩膀,鼓励的打气。
弗兰克心中有些成就感,一天时间他不仅将死局盘活了,更是为日后宏伟蓝图画下浓墨一笔。
亨瑞靠着办公室门框,微笑着对弗兰克招招手。
“早上好,看来你的魅力非常大,那位瑞秋小姐可是一位大美人,哈哈哈。”
弗兰克关上了办公室房门,跟着笑呵呵的耸耸肩,“听说共和党的穆尔正在追求瑞秋,我看我还是不要轻易插足,说不定美丽的瑞秋小姐还能为我们策反一位地下同志。”
“好了,弗兰克电视直播将在九点钟开始,你可以先在我这里安静的思考一个小时,八点钟我让司机送你过去。”
弗兰克点点头,走向办公室一侧的书桌,取出电脑,还有他一直都在用的一个本子。
“好了,我们走吧。”
弗兰克一直到了电视台直播间等候室,才终于见到了共和党党鞭,一个长相十分古板严肃的老家伙。
“早上好,哈米德先生。”
弗兰克的礼貌验证了哈米德的不礼貌。
期间,电视台的场务也跑来了好几批,讲述的也无非是镜头转移、座位之类的基本秩序规则,还询问了弗兰克需不需要转移镜头、台下有没有朋友之类的。
八点五十分,弗兰克深吸一口气,站起来整了整领带,跟着一位场务提前坐进了直播间中。
一个半开放的房间,台下一众长枪大炮老法师摄影师,弗兰克撇见了坐在自己斜对面的哈米德,他正严肃的盯着自己,略微浑浊泛黄的眼眸里隐藏着紧张的情绪。
今天凌晨五点钟,就已经有媒体得到了具体的消息,这场关于性解放的对论直播已经渲染的足够大了,社会上已经游行了好几天的保守派,还有一些看热闹的吃瓜群众,此时早已经打开了这家电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