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五岁。”

“五岁也是男子。师父有小鸟鸟，聪儿也有小鸟鸟，所以，师父是男子，聪儿也是。”

“……”

“你真的不喜欢她？”

“嗯，不喜欢。”

“聪儿，你忘记了你经常说你不喜欢师父，也说不喜欢你爹爹。”

“……”

“所以不喜欢其实就是喜欢？”

“……”

静默片刻。

“师父，我们下山就是为了见见这个元姝，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回山。”

“啊？我们不带她回去么？”

“机缘未到……”

尤其她还和那个人扯上了关系，就更加不能随意带她回山了。

这话末白没有说出口，只是远眺的眸光暗了暗。

“聪儿，将来会有机会的，会有的……”

夜风轻轻撩起一大一小两人的衣袍，小的将脑袋抵在了大的身上，脸也埋在了衣袍里。

一声叹息消失在潺潺流水声中。

……

殷国与驰骛交界处，齐明山。

群山环绕的一处峡谷里，错落有几间茅房，一看就是猎户秋猎时的暂时住所。

一间茅房外守着两名大汉，茅房里传出女子有些痛苦的娇吟声，声音有些断断续续，似乎被什么刻意打断。

门口两名大汉互相对望一眼，眼里尽是蠢蠢欲动。

“他怎么还没好，这都快半个时辰了！”

“算了，别催他，他出去办事才回来，馋了好几天了。”

“嘿嘿，也是，每次一想起来我们这种身份的人能把那种高高在上的贵女压在身，下，肆意摆弄，我就忍不住。”

“那可不是，虽然长得一般，不过身段却是不错，特别是从小娇生惯养，那肉白嫩得很，每次揉搓，那手感，真他妈销，魂！”

两个大汉嘴里一边说着，一边摩拳擦掌，笑容猥琐且淫，荡。

“啊！”茅屋里传出一声尖叫，不会儿，一个壮实的汉子提着裤子开门走了出来。

“到我了，到我了！”门左边的汉子迫不及待地钻进了屋子，另外一个动作稍慢，提着裤子的汉子一边绑裤袋一边说道：“你也去，我在这守着，两个人一起，应该别有一番滋味。”

那个汉子嘿嘿一笑，也钻进了屋子，木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屋里又开始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还伴随着男子粗嘎的说话声：“好舒服！”

绑好裤袋，屋外的男子嘿嘿一笑，优哉游哉地晃到了屋前一棵大树下，靠坐着合上了眼，眼睛这么一闭，就再也没有机会睁开。

两个黑衣人从天而降，其中一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大树下的汉子，利落地手起刀落，大树下的汉子来不及发出一声就死了。

两个黑衣人交换了一下手势，一个飞身上了茅草屋的顶部，一个悄声无息地潜到了木门前。

屋门被轻轻推开，里面折腾得正欢的两个汉子哪里会有察觉，屋顶也被拆开一个大洞，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同时出手。

啊！啊！两声惨叫响起，紧接着，屋里除了两个黑衣人，活着的就只有被折腾得浑身青紫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