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僵硬说道。
“前天动的身,走的是官道。”
话语落下,水榭中瞬间安静。
丁元子本来只是正常盘问。
但方多病的话,却是阴差阳错的犯了忌讳。
这入行几年,答不出就算了。
众人也只当,他是误入水榭中。
不会过于刁难。
但是后面这句,‘走的是官道。’
却是代表这,对方是官府衙门之人!
如此,
听到这话,丁元子惊疑一声。
目光变得凶狠,紧紧地盯着方多病。
水榭中,众多土夫子也皆是站起,抽出兵刀。
一脸不善地,狠狠看着方多病。
还不知道自己犯了忌讳的方多病,听到这话彻底慌了。
他将手中长剑拔出,紧张的看着众多土夫子。
心中焦急不已。
李莲花,你搁哪儿呢。
怎么还不来啊!
所幸,李莲花早就注意到了事情不妙。
摇头笑了笑,边走便说道。
“竹哨,排箫都听响。”
“这位朋友呢,也跟咱们在一个屋听曲。”
“南腔北调不分家呀!”
这般,李莲花淡然地边说边走。
很快便走到了,剑拔弩张的土夫子中间。
众多土夫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再看向李莲花那不凡的气质,加这江湖黑话。
他们惊疑不定,有些拿不住李莲花的来头。
无一人敢前动手。
李莲花也不理会众多土夫子的神情,他平静地指了指方多病道。
“诸位,这位小兄弟。”
“不过是个肉头,平日里不怎么下地。不懂行话,大家勿怪。”
这般话语,瞬间将一众土夫子的怀疑打消大半。
肉头是土夫子中最不入流的派系。
别人盗墓,他盗尸,还挟尸要钱。
当然,不是因为方多病是肉头,才打消他们的怀疑。
而是李莲花居然懂,这独属于土夫子之间的行话!
还这般熟稔的样子,那多半也是土夫子中人。
如此,
众人纷纷收回兵戈,场面缓和不少。
方多病感激地看向李莲花,小声问道。
“什么是肉头啊?”
李莲花只是斜睥他一眼,并没有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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