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咱们打到了野猪也弄不回来,除非和他们火并,那是要死人的。
现在的人都饿疯了,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假如你是轧钢厂里的领导,本身又有大好前程,你会为了一口吃食把前途葬送吗?“
许大茂闻言缩了缩脖子,傻子才愿意。
看来是自己想当然了,不是拿一杆枪打到猎物就行的。
“再说猎物也不傻,那么多人进山没等靠近呢猎物就先跑了,那些动物可比咱们灵敏多了。”
许大茂听的不住点头,看来现在想吃口肉食是真的不容易啊。
“对了,大茂哥,你这年纪也差不多到了,婶子没给你张罗对象吗?”陆平安问道。
许大茂还有点扭捏,
“等我转正了就要相亲了,目标已经有了但是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等成亲了你一定要多喝几杯。“
得,看来是娄晓娥没跑了。
从这一点就能看出许大茂的精明,心里能装住事。
不像傻柱一样,有点什么事恨不得嚷嚷的全天下都知晓,到时候和他关系不好的人能不给他搞破坏?
其实四合院里陆平安最不愿意接触的人就是娄晓娥,实在是他看不明白这姑娘的心思。
能为曾经深深伤害过她的人养老送终,送钱送物。
陆平安都怀疑她是不是有受虐狂的倾向。
正常人有几个这样的?反正他是无法接受。
他也没有改变娄晓娥命运的想法,如果她的性格如此那谁都没办法。
再说了他又不是帝,哪里能管的了那么多。
自己的命运都不敢说自己可以主宰呢,何况是别人的。
将喝醉的许大茂送回家,陆平安洗漱了一下就开始收拾了起来。
晚八点多,陆平安骑车去给大姑送了五十枚鸡蛋,两条鲫鱼和一条腊肉。
大嫂给她生的大孙子,小家伙白胖白胖的,大姑开心的不得了。
只是现在奶水有些不足了,炖点鲫鱼汤补一补。
陆平安照例负责物资供应,她们一家完全没受到灾荒的波及。
值得一提的是纺织二厂的案子破了,大哥张宏义也因此升职了。
案子是那个赌徒给女出纳的丈夫设套,她当保安的丈夫赌博输了一大笔钱,丧心病狂的联合赌徒作案。
所以人心啊经不起揣测,一个不经意间的念头可能就会犯下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