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白痴还自称为君子,陈风差点笑喷,“公子不会要自食其言吧!”
“大侠,我好歹也是个读书人,怎能干这种背信弃义之事!”
陈风笑着将这个衣冠禽兽放在地上,“既然如此,那刚才公子可是要溜之大吉?”
他整了整衣冠,“大侠,今天我出来的匆忙,身上没带银子,所以刚才想回去拿银子,既然大侠不信我,可随我到寒舍里去取!”
陈风想这小子不会又想出什么幺蛾子吧,犹豫中,小胖子道:“我范剑在这江洲城里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说话岂能出尔反尔!”
犯贱?!陈风差点没喷出来,果然够贱,强忍着笑道:“那好!犯贱公子,我且随你去,谅你也不敢把我怎样?”
“那是!那是!”
两人走后,只见西湖旁边的醉仙客酒楼的二楼窗户旁,一位衣着华丽,器宇轩昂的中年男子摇着折扇,微笑着对旁边的一个面白无须的管家模样的人道:“那人就是林若浦家的外甥?”
“是的,老爷。”
中年男子叹道:“却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只是不知道林家如何?是否家风也是如此?你可要派人多加关照,要随时向我报告林家的情况!”
“老爷放心,林家我已经安排人手进去,据他们来报,林家现在家大业大,膝下虽有一子,也是不学无术,整日混迹花丛,不过他还有一个女儿,帮着林若浦运作着家族的生意,却也能做的风生水起,更胜一般男儿郎。”
“靠女儿支撑整个家庭?林若浦不是还有两个兄弟吗?他们难道不管不问?”
“他们也是些无能昏庸之辈,自小便靠着大哥生活,真本事没有,偷奸摸滑,鸡鸣狗盗之事倒是精通,整日还装着道貌岸然,对着林家大小姐指手画脚,毫无一点长辈样子。”
“以前见那两个家伙时,就整天花天酒地的,本想也是因他们年幼无知,未想如今依然这般模样,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老爷所言极是,因为林老爷他们倒不敢放肆,不敢做太出格之事,不过林老爷最近身体抱恙,家中之事基本都交给了他家小姐,于是他们欺负他家小姐年幼又是女儿之身,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哼!你派人保证她母女俩的同时,还要加派人手保护好林若浦一家四口,还有刚才那个帮他外甥打架之人是什么来路你也要调查清楚,现在这种关键时候,不允许任何可疑之人靠近林家!”
“是的,老爷,我这就安排!”
这边陈风跟随着范剑一路走来,却见江州古城繁华无比,处处亭台楼阁,雕梁画栋,店铺酒楼鳞次栉比,门庭若市。
范剑偷瞧了陈风一身破烂衣服道:“看大侠东张西望的样子,应是第一次来江州城,是来寻亲还是流落至此?”
陈风心想我该编个什么理由好呢?
心中一动,“我本是荒蛮海岛人士,无奈一日海啸来临,将荒岛淹没,所有族人尽亡,我水性好,逃至大陆,一直流浪至此!”
“怪不得观你穿着言语都和本朝人不太一样呢,原来是海外岛居之人。”不由得心中暗喜,心想本少爷正缺个拉风的高手保护,这不给正好给我送来一个,他们以后再欺负我就让他们好看!
终于来到一个颇为庞大的院府,两个家丁正站在门口,看见他俩,赶忙小跑过来,“少爷你可惹了祸事了,老爷正在院子里拿着大棍等你呢,快点逃命要紧!”
“妈呀!这可怎么办?!”范剑顿时六神无主,“大侠!你的银两看来要不成了,改天我要是还有命在,定当兑现!”
说完就要撒腿狂奔,只听见门口一声巨喝:“你这个孽障,又要去哪里!来人!把他拿下!”
范剑吓得满脸苍白的瘫软在地上,身子被众人架着就往院里走去,弄的陈风倒不知道怎么办了,是进去欣赏一出古代老子教训儿子的好戏还是继续找地流浪呢?
算了,进去看看吧,这个范剑虽说很贱,但也不算是个坏蛋,进去劝说一下也许有用!
于是也跟着进去,只见范剑已被五花大绑在长凳之上,院子正前方坐着一个很威严的老者,正是他的父亲范正秋,此时正气的浑身发抖。
“父亲饶命!”
“你这个不争气的孽子!我范某穷尽所有供你读书考取功名,你却整日留恋烟花之所,更甚者昨晚竟然还不给钱,那青楼的老妈子刚才带着人来家中耍闹要钱,真丢死人也!你让我老脸往哪里放!今天不打死你这个畜生我就对不起列祖列宗!”
“父亲冤枉!昨晚我带了银两,可是被人偷了。”
“你还有脸狡辩!若不是你去那种地方鬼混,何人会偷你银两!我的祖宗啊!我作的什么孽啊!竟然养出这个孽障啊!来人啊!给我狠狠的打!”
“林家大小姐到!”
范剑一听大喜,高叫道:“表妹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