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
今天午有课,叶尘七点半就起来了,洗漱过后准备出去课。
睁开眼,手机显示有笔进账:203元。
叶尘笑了下,每天睁开眼就有钱进账的感觉,真好。
庞阳也准备就绪,背着包,打算等会儿出去做家教。
和尚和邢白还躺在床,睡得人事不省。
庞阳前去敲敲和尚的床,喊道:“赶紧起了,要迟到啦!”
和尚翻了个身,抑扬顿挫地打起了鼾。
庞阳:……
叶尘笑着说:“看我的。”
他从和尚的鞋子里拿出一双没洗的袜子。
气味非常震撼,顿时整个寝室都飘散着浓浓的脚臭味。
庞阳惊恐地退后两步,后背紧紧抵着门,对这堪比化学武器的东西只有一个词,敬而远之。
看着叶尘,问道:“你你你,你想干啥?”
叶尘爬床,把袜子扔到和尚的脸。
淡定地下来,拍拍手,开始数数。
“3。”叶尘面无表情地伸出三根手指头。
“2。”
“1。”
“卧槽!”一声狂吼,和尚垂死病中惊坐起。
活生生被自己的袜子熏醒了。
他大叫一声,扶着床边的栏杆,疯狂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好臭!谁,谁把袜子扔到我床来了!”
他捂着鼻子,咳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瞌睡也彻底清醒。
庞阳惊叹道:“叶尘,牛逼啊。”
叶尘谦虚地说:“小意思。”
辛志尚哀怨地看着叶尘,知道自己被整了,无奈地重重躺下。
庞阳道:“你别又睡着了。”
看了眼时间,眼看还有十多分钟就要课了。
从寝室走到教室也要时间。
叶尘耸耸肩,说:“走吧,别管他们了。”
于是两人便先走了。
路,庞阳有些不安地说:“这俩人不会迟到吧?”
叶尘漫不经心道:“也好,给他们个教训,下次就能早点起床了。”
然后到了第一节课课的时候,和尚和邢白果然迟到了。
两人气喘吁吁到了教室,老师已经讲了十多分钟。
而且也点名了,但是由于当时他们俩不在,所以只能算他们逃课。
和尚这个月已经逃了不少次课,再逃,估计就要成为大一就光荣挂科的奇葩了。
和尚愁眉苦脸,叶尘和庞阳幸灾乐祸,充满了欢乐氛围的大学生活。
下了课,和尚问叶尘去不去抽烟。
叶尘也有点犯瘾了,点点头说:“好。”
两人到了楼下,和尚一摸口袋,什么都没有。
“哎呀,忘带了。”
叶尘撇撇嘴,说:“你这脑子,还能记得住啥?”
和尚说:“还不是因为早起太早了,所以忘了,这不能怪我。”
他又问叶尘,“尘哥,你身有烟么?”
叶尘说:“没。”
他最近很少抽。
而且被夏音看到过后,叶尘就更少抽了。
毕竟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以前是迫于无奈,要谈生意,大家都抽烟,就你不抽,难免显得不合群。
人情世故有时候很奇怪。
尤其是在群体中。
好像所有人都会特别在意,自己是不是跟别人一样这件事。
就像吃饭的时候,如果所有人都喝酒。
只有你不喝。
就会被人说是不给面子。
同样,如果都抽烟,只有你不抽,也会被笑话。
但实际不抽烟,不喝酒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个人的想法在集体中会显得不那么重要。
因为大家需要保持这种“一致性”。
于是叶尘也在这种大环境中,渐渐地学会了抽烟。
重生后烟瘾好像已经淡了不少,但有时候还是会想抽点。
叶尘道:“我身没有,你还有吗?”
和尚摸了下自己的口袋,无奈地摇头。
“真的没了,空空如也。”
他想了想说:“算了算了,走吧,不抽了。”
叶尘却道:“去买吧。”
和尚想了想,“也行,你请我呗?”
他笑眯眯地凑近叶尘,讨好地摇了摇他的胳膊,头往他肩膀蹭。
叶尘嫌弃地推开和尚的脑袋,说:“可以,但你别动手动脚,我鸡皮疙瘩都掉了。”
和尚嘿嘿一笑,“我尘哥就是大方。”
两人到了校园超市,叶尘径直到柜台跟老板说:“来包烟。”
老板抬头,问道:“要哪种?”
叶尘以前抽中华,穿越后抽过一次20一包的芙蓉王。
大学生一般都抽黄鹤楼,因为抽不起更贵的。
叶尘道:“中华吧。”
老板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说:“硬的软的?”
叶尘:“软的。”
于是老板给他拿了包烟,叶尘直接递过去一张红票子。
和尚都傻眼了,叶尘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
前段时间,他不是还让自己请客吃饭的吗。
老板对着灯光看了半天,又去扣钱的水印。
确认了半天,是真钱。
他给叶尘找钱,一边啧啧地说:“很少有学生抽中华的,同学你可真有钱。”
叶尘把找零和烟收下,拆了烟,放到鼻子下闻了闻。
“应该是。”叶尘说。
香烟很多假的,尤其是这种小超市,很容易买到假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