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偷看了慕奕寒，慕奕寒也是同样的动作，两人目光相碰。

“张司马的妹子啊，有趣有趣。”南玄也笑了。

慕奕寒挨着云汐坐，身上的檀香冲向云汐鼻子。这木质的香味很特别，特别好闻，勾起她一些回忆，比如南洋的山洞，比如共骑一匹马。

这种素净的美，正好入了他的眼，加上云汐身上淡淡的酒香，他觉得自己的心好像……动了一下？呼吸不是那么顺畅。

慕奕寒笑了：“回南大人的话，是张司马的妹子张春如。”

“丫头，师父之前和你说的话，你要认真思考。”南玄摸了摸云汐的头。

云汐微笑着向他点头回礼：“将军是不是嗅到了酒香？”

慕奕寒是心烦不想待在刚才那种令他讨厌的场合，又不知道去哪里解闷，才来南府找南玄。

“那可不，南大人这里好酒最多，我这鼻子一路嗅过来。”

不曾想在这里看见云汐，于是笑道：“五小姐也在这里？你们师徒感情真好。”

奕寒拿起酒杯：“是有趣。”

他说这话时情绪不高。

“怎么了？不喜欢这姑娘？”南玄听出了玄机。

“没有不喜欢，有姑娘肯嫁给我就很好了，不管是谁。我也不小了，总要成亲，不可能打一辈子光棍。”奕寒自嘲地笑了。

“也是，你父母就生了你一个，你确实得成亲为慕家延续香火。”南玄接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