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爷爷我大字不识一个,你帮爷爷看看,你哥哥都说啥了。”
而田招娣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村中不少人说,祁东辰就是个白眼狼,含辛茹苦,省吃俭用,把一个野种养大,结果出了村子,就翻脸不认人,直到现在,那个谣言也久久不散。
看着忽然勤奋的田招娣,几个人都狐疑的对视了几眼。
对上孙女清澈的双眸,祁老爷子长叹了口气。
祁蔓如实回答。
话音刚落,祁老爷子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心跌入谷底。
沈春花被哄的心花怒放,一张老脸笑的跟朵花似的。
“爷爷,哥哥的信我取回来了。”
看着祁蔓离去的背影,田招娣错愕在原地,身子有些僵硬,她刚才没有出现幻听吧?
祁蔓目光落在一脸怨念田招娣的身上,迅速收回余光,软软糯糯的朝沈春花开口道:
田招娣猛拍大腿,愤恨不已。
“得嘞!”沈春花笑呵呵的应了一声。
如今看来,确实是有蹊跷。
尽管又累又难受,但祁老爷子却心花怒放,任命的练着。
祁蔓乖乖的点头。
看着孙女回来,祁老爷子转头喊了一声。
“蔓蔓回来了啊!”
另外两个婶子摇头,表示不知道。
但祁老爷子从始至终都觉得,祁东辰是他亲手教养出来的,品性了如指掌,绝不可能干这种事。
“啊!”祁蔓故作惊讶:“可是哥哥月月回信,邮局的同志,月月都能见着,已经有点印象了,难不成是邮局的同志记岔了?”
起初孙子只是报备在城中过的日子,并没有寄钱,自打前一个月说找到工作后,后一个月就杳无音讯,再也没了消息。
在田招娣是村里出了名的好吃懒做,咋突然这么勤奋?
村口的田招娣心急如焚,而祁蔓已经哼着小曲回到了家里。
结果还没跑几步,人就被揪住衣领拽了回来,耳边响起沈春花粗矿的喊声。
他虽然年老,但还不至于老年痴呆,容易忘事。
这该咋办,要是被老爷子看到了信,可不得活剥她们一层皮。
孙女回来没多久,孙子又要回来了,好事成双啊!
祁老爷子一张老脸笑成了菊花,迫不及待的问道:“你哥哥还说啥了?”
满心欢喜的打开信封,细细阅读,但认得的字微乎其微,无奈只能将性交到祁蔓的手上,窘迫的说道。
孙儿写信回来,祁老爷子本就高兴,又听孙女这么说,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反倒一脸期许的盯着祁蔓。
瞧着祁蔓那又娇又软的小脸蛋,浅浅一笑,露出个小酒窝,大拇指和食指相互摩挲着。
“婶子,您们先忙着,我大哥写信回来了,我得拿回去让爷爷看看。”
“这件事和你二叔,三叔恐怕脱不了干系,能掏出身份证明的,也就只有你二叔和三叔,一般人取不走。”
说着一脸愁容,满脸都是失望。
想起二房和三房近些年做的事,怒火攻心,怒不可遏的直敲桌板:
“真是越想越气!老二和老三整日正事不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做起来倒是得心应手!早知道这样。我就应该在他们生出来的时候掐死他们,省得让他们在外头祸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