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那个窝囊废教你的？你说你，学什么不好，偏偏学搬弄是非是？”

“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了！”

可恶的前夫，他怎么把女儿教成这样！

“殷素女士，这么多年，我爸从来就没有在我，甚至别人面前说过你的不是。”

“相反，他一直在维护你。”

“他在维护我，切……”殷素眼中，眼里心里尽是不屑。

那个废物，没丢她的脸就不错了，还维护她！

对于这对母女的针锋相对，在场的人就好像吃瓜群众，一个比一个好奇，谁也没有打断她们。

看着母亲那丑恶的模样，杨夕心很痛，更替她的爸爸不值。

这么多年，他将母亲视为所有，百分百的对母亲好，好得连她这个女儿都妒忌，可母亲却随时都在拿刀捅爸爸的心。

她也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爸爸，太能忍了。

“我爸有几本日记，日记里记着你们之间发生过的大大小小的事情。”

“日记？”

“他什么时候写的日记，我怎么不知道？”殷素有点意外，那个窝囊废写日记了吗？自己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你当然不知道，因为你早就没有将心我爸放身。”

殷素无：“……”

“要不是法官把我判给你，我也不想说这些的。”

“如今法官真要这么判，我要为我爸爸讨一个公道。”

“杨夕，你爸现在什么也没有，跟着她，吃什么，穿什么，住哪里？”

“跟着妈妈，你要什么妈都给你买，不好吗？”

硬的行不通，殷素只能来软的。

只是，拥有反骨的杨夕可不会妥协。

她眼神坚定的看着母亲：“我，杨夕，就算跟着爸爸街要饭也不要你的施舍。”

语不惊人死不休，在场的人直接被杨夕的话雷到了。

这是一个十岁的孩子能说出来的话吗，太硬气了！

“就知道耍嘴皮子，你爸要是有你一半的硬气，我们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想着自己那个窝囊前夫，殷素就烦躁，她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看他了。

“殷素？我见过忘恩负义的人不少，可没见过你这种将恩义忘得这么干净的。”

“当年我爸一个人将你从十多个混混手中救出来的事，你忘了？”

卧槽，杨凡和殷素竟然还有这样的一段过去！

一个人从十几个混混手中救人，真男人！

在场的人满心震撼。

只是，身为主角的殷素有点懵圈。

现在的她对杨凡已经没有感情了，过去的事情，她已经忘差不多了，女儿说的这件事有没有，她已经没有印象了。

怼得母亲说不出话，杨夕这才转头看向另一边：“法官大人，您不知道我家的情况，请就不要做这样的判决？”

杨夕这一说，法官罕见的垂下头去没有说话，或许这一次，他错了！

“杨夕……”

生怕自己的其他秘密被女儿曝光，殷素只能出口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