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戒指本就亮眼,挂水珠,再被日光一照,那就更加耀眼夺目了。
众人定睛一瞧,一个个眼珠子瞪的溜圆,表情各种精彩。
“什么情况?”
“钓鱼还能钓到大金镏子,这么有突破性的事情,我这辈子第一次听说。”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听说,京城解放前,不少干了坏事的有钱人着急跑路!”
“又不方便带大量金银细软,有的埋了起来,也有的则直接丢到了京城一些湖里。”
“等一有机会,就回来取。”
“嗯嗯,这事我也有所耳闻!”
“去年还有人在大明湖那边,捞一个清代的宫廷花瓶呢。”
围观的人聊的热火朝天,甚至有些人,直接脱了衣服。
顺着王建军钓鱼的地方,跳了进去,看看还有没有别的贵重物件。
资深老抠门阎埠贵,急的抓心挠肝。
发了半天狠之后,他还是脱了厚重的棉衣,只穿秋衣秋裤,跳进了冰凉的湖水里。
可寻摸了好半天,也没见到一根毛。
在众人灼灼的目光中,王建军满脸淡然,用牙在戒指咬了一下,又用手搓了搓。
确定是纯金的无疑,才施施然放入了衣口袋。
那份处变不惊、淡定从容,惹的周围不少人嫉妒心四起,恨的牙根痒痒。
过了一阵子,双手空空爬岸的叁大爷,打着哆嗦去公厕换好衣服。
回来的时候,喷嚏连连的他,肠子都悔青了。
暗骂自己,呆着没事胡乱跑什么,不然这大金镏子,说不定就是自己的了。
后海里,所有“寻宝人”陆续岸,全都冻得抖若筛糠,涕泪横流。
被众人一番搅合,王建军也没兴致钓鱼了。
“我说叁大爷,天色不早,咱俩打道回府吧。”王建军道。
阎埠贵嫉妒的老脸,拉的老长,他拿起鱼竿,“你先走吧,我收拾东西,还得几分钟。”
王建军开始热情的帮他收马扎。
“叁大爷,你这么说,可就是看不起我了!”
“这么大个三轮车在那摆着,我能让你走着回家吗?”
对于王建军的善意,阎埠贵内心忽然有一股暖流涌入,散去了几分透骨的寒气。
这小子,前后赚了我四盆花,今天又用我的渔具弄了五斤多鱼货,甚至还有个金镏子。
能白让我坐一回车,总算你小子有点良心。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阎埠贵挤出一丝惨笑,把水桶鱼竿马扎等物,放到人力三轮的踏板。
他正要坐后座,却发现王建军已经先他一步,四平八稳的坐好了。
阎埠贵这才琢磨过来。
“好你个王建军,合着你是想让叁大爷给你当司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