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更宽慰了。
有建军帮忙打助攻,最少儿子这块硬骨头,他能安稳的啃下来。
其他一切都好说。
傻柱面无表情的进了屋,王建军偷摸向何大清竖起一根大拇指,表示一切尽在掌握。
何大清笑着点了两下头,以示回应。
同时,他对王建军的信任感,也更增加了几分。
高兴之余,何大清嘴里甚至还哼起了小调,走到易中海和许富贵旁边,看他们下象棋。
“老易,你跳马呀……老许,这棋听我的,你就得飞相!”看的兴起,何大清还支起招来。
许富贵提着鼻子闻了闻。
“什么味道,好像是老何身的?”
易中海也微微皱起眉头。
“还真是,老何,你头这块布看着这么眼熟呢?”
何大清撇了撇嘴。
“昨儿晚,不是你帮我缠到头的,你还问我?”
易中海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布是我缠的,可却不是我拿的。”
“我记得当时,黑暗的人群后边,伸出了一只正义之手,把这块布交给了我。”
“我看你满脸是血,情急之下,也就没在意是谁,直接给你缠了。”
“老许,这布是不是你家的?”
许富贵摇头。
“我又不吊,弄这么长的白布干嘛?”
几人正聊着,不远处,坐在马扎,和聋老太说话的壹大妈坐不住了。
直接站了起来。
“这老何怎么回事?”
“头缠个裹脚布,四处晃荡,还当一景儿了?”
“不行,我得要回来!”
聋老太用拐杖把她拦住。
“可别去了,边红一块黑一块的,拿回来我还能用吗?”
壹大妈双手横抱:“他该不会,真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吧?”
聋老太紧忙把食指放在嘴边。
“你可小点声,我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可丢不起那人!”
“一块布而已,也用了十多年,够本了,大不了不要了。”
“只是,他头的伤口感染,别怪我就好!”
壹大妈断然否决:“不可能,这布是我洗的。”
“手腕子都洗酸了,洗的干干净净!”
“就是有点臭味,这老何怎么闻不到?”
聋老太脸色一冷,用拐杖敲了壹大妈的腿一下。
“我每个星期都洗一次脚,怎么可能有臭味?”
壹大妈点头:“那更没事了,甭管他!”
“谁让他干出这么败坏道德的事,以后就好像臭狗屎一样,臭着他!”
这些话,全被王建军通过隔墙有耳,听入耳中。
他捂嘴笑着,钻进了贾家。
此时,贾张氏正在帮儿子,试新衣裳。
是嘎嘎新的斜纹布。
明显是明天相亲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