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你转过去给我看看。”许大茂指着他,横眉冷竖的说道。
棒梗不是蠢货,闻言脸色一变,就是不转身。
眼底透出懊恼之色,该死,他怎么就没扫干净尾巴?
秦淮茹把棒梗抱在怀里,帮他辩驳:“许大茂,我家棒梗绝不可能偷鸡!你不能随便诬陷!”
“嘿!我说秦淮茹,我根本没说他偷鸡吧?我只是让他转过去看看,你这么护着他,是不是你让他偷了我家鸡的?”
许大茂暴躁的质问,语气格外恶劣。
“我没偷你家鸡!你别胡说八道!”棒梗瞪着许大茂,脸一点都不虚。
反正他们偷鸡的事没谁看到,傻柱又不可能说出去,棒梗根本不害怕。
看戏的徐飞扬望着棒梗,不由感慨这小白眼狼不说别的,心理素质是杠杠的。
要是其他人看到这阵仗,早就慌了。
棒梗非但不慌,反而十分理直气壮。
“嘿,你小子还嘴硬!”许大茂眼疾手快拽住棒梗的胳膊,把人从秦淮茹怀里提溜出来。
定睛一看,果然从棒梗腰间找出一根鸡毛。
许大茂当即怒火冲天:“棒梗,我家鸡笼子里面两只鸡是不是你偷走的?鸡呢?”
“我没有!”棒梗依旧耿着脖子不承认,主打一个头铁。
“不是你偷得这鸡毛哪来的?还想骗我!”许大茂气呼呼瞪着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我看就是你小子偷走了我家的鸡,秦淮茹,你怎么还养出来个偷儿?”许大茂扭头就指责秦淮茹。
秦淮茹轻咬下唇,泪水盈满双眸,哽咽道:“许大茂,你别血口喷人!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家棒梗偷走了你家的鸡?一根鸡毛就能说明问题了?”
“那我说是你自己把鸡给宰了吃了,是不是也行?反正没人看见。”秦淮茹一脸的委屈。
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让院里不少男人看直了眼。
毕竟秦淮茹是四合院里最漂亮的寡妇,这点毋庸置疑,而且还是个能干的女人。
许大茂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张口就呸:“你跟我这装可怜呢?”
“我就指着那两只鸡下蛋呢,现在被棒梗给偷了,我还想哭呢!你还哭了?”
秦淮茹心中慌乱,转头看向三位大爷,张口喊冤:“三位大爷你们评评理啊。”
“我家棒梗哪有哪个胆子去偷鸡?许大茂不能光凭着一根鸡毛,就断定是我家棒梗偷得啊。”
三个大爷互相对视一点,面色略微为难。
要是个大人,让赔点钱也就算了。
可棒梗不说是个孩子,秦淮茹家是院儿里有名的贫困户,没事都得让大家帮忙接济。
“大茂啊,这事儿的确也查清楚,我们不能贸然冤枉一个好人,也决不能放过一个有偷窃行为的人。”二大爷义正言辞的保证。
何飞扬看戏看的来劲,不知道秦淮茹接下来要怎么办呢?
这回可没有何雨柱炖鸡,被许大茂当场抓住诬陷。
他也没想到,棒梗这么不小心,鸡毛还挂在身。
“二大爷,您说怎么查?”许大茂对三个大爷还是尊敬的,他也不敢再他们面前嚣张跋扈。
“先问问棒梗,鸡毛怎么回事。”三大爷阎埠贵慢吞吞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