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把门锁好。”陈阳伸手捏了捏兆青的手腕,又深深的看了看兆青才转身打开门不紧不慢的钻进车里。
兆青看着警车不快不慢的开起来,没多久便消失在街头转交。
兆青关门把安全锁落下按照陈阳的嘱咐在厨房转了一圈,他反复查看着保证所有窗子都锁好了才坐回餐桌。
吃了两三个饺子兆青突然想起来,陈阳是怎么知道他们家里唯一的枪放在了哪儿?
很多事儿想不通便不再想。
兆青窝在沙发里看晚间报道,几次看向玄关仍没有人回来的迹象。
警方办案很快,如今新闻里正在说枪击案的调查结果。持枪者是个中学生,死亡两人包括持枪者,另有三人危重四人受伤。原因是持枪者的父亲因意外死亡、持枪者的家也因连绵的雨而淹了无家可归造成了持枪者的精神崩溃。
兆青对于美国不禁枪这件事儿保留意见,受社会环境影响连康纳夫妇这么平和的人也会在家里的壁炉中藏着一把手.枪,他本人在十五六岁的时候被康纳先生带着出去学过如何用枪。
兆青的准星极差连康纳先生都找不到安慰之词,练练说能学会怎么冲天开枪就够了。
陈阳突然打电话回来,说他被编进紧急应对小组。虽然所在的警署和案发地点有一段距离,但全城戒严所有警察都需加强巡逻和没办法回家。他反复嘱咐兆青把门窗一定锁好,频繁的灾害让流民增多,不少人已经开始走极端。
兆青听着电话中报备式嘱咐有点懵,之前陈阳追他的时候也总打电话,他能不接就不接。现在都让陈阳住在到家里了不接又不好,接了也不知道说什么。
兆青只能呐呐的应着,在没人看到地方不断的冲电话点头。
陈阳在电话里最后一个字儿是乖,兆青挂掉电话才说:“说谁呢这是。”
这是一种很陌生的而感觉,兆青不习惯被除了康纳夫妇外的人关心,尤其是被一个明确对他有情感需求的男人关心。一个很帅的男人,一个…他想过的男人。
这种感觉太新奇让撂下电话的兆青后脑勺有点麻酥酥的,他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不知是开心还是怯懦。他决定找点事儿做,就准备去康纳太太的房里收拾遗物。
兆青他清楚地明白人的心是不受控制的,人活得越久看事情越透彻。他深一脚浅一脚的活到现在,明白越是身边有重要的亲人离去人越是脆弱、心防卫越是稀松、越容易…被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