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改变此地只是此地人的此地这个狭隘观点?
经雄才大略的大秦商业CEO赢姓大佬曾给过明确答复:书同文、车同轨、统一度量衡、梵六国史书,这才将花花与霞霞这个民族给捏合到了一起。
林孝言自问没有CEO那么大的本事,不过学坏莱鸟电影中歌颂米国精神的那一套,他还是能办到的。
用音乐、影视剧、报纸、书籍等一切商业、娱乐手段,潜移默化的鼓吹着几十年下来,他就不信此地还能像前世那样,闹的都快成为国际笑话了。
林孝言今年才20岁不到,最少还能奋斗40年,他就是熬也能熬死那些XX分子,改造他们子女的思想。
“汗哥,这是我连夜写出其中一首歌的编曲,你先看看。”林孝言知道越语歌能流行起来,跟以鄭冬汗为代表的同一辈儿音乐人的努力分不开。
你当着为了越语歌的推广而奋斗半生的人面前,说越语歌的坏话,不是等于当面骂和尚是秃驴嘛?
这就不是情怀了,而是当面骂鄭冬汗是煞笔没啥区别了!这个问题就可大可小了,一个操作不好,鄭冬汗要是封杀了他,那林孝言哭都来不及。
可林孝言觉得,越语歌不是不能在公共场合唱,但让他出唱片是绝对不行。这是原则性问题,他绝不会退让!
为了能打消鄭冬汗等人心中的不快,他也只能寄托于在Z语歌的质量,让他们找平衡了。
毕竟封杀他的代价太大,那简直是跟钱在作对!如今是个商人身份的鄭冬汗,应该没那么大魄力!
鄭冬汗见林孝言坚持,也就没在选歌的事情跟他多做纠缠,接过厚厚的一沓曲谱跟関围琳一起讨论了起来。
鄭冬汗翻看完林孝言的编曲曲谱,额头的汗就冒出来了,这么厚的曲谱还只是一首歌,整张唱片十二首歌下来,这得多大工程量?
関围琳的心中也平静不下来,他反复的在问自己,一首歌的编曲,到底用不用这么夸张?
“十二首歌都得是按照这首歌的录制标准?”鄭冬汗不太放心,语带纠结的问道。
“怎么了?这首《默》的编曲,编的不好么?”林孝言诧异的看着二人。
“那倒不是,主旋律一流,与歌词相得益彰,意境优美的狠!跟当下流行曲风完全不同,称的是一首具有划时代的歌。可……”
関围琳对这首歌是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他刚刚自己哼了一遍,这确实是一首经典中的经典歌曲,他头痛的不是这首歌,而是这首歌的编曲!
十几种乐器夹杂其中,复杂程度前所未见,他硬着头皮,继续说道:“你这首歌的编曲,太……太细致了!怎么说呢,这不是一个乐队能搞定的问题,恐怕得请来一个大型乐团才能满足你的要求。”
“那当然!我奔着的就是让歌迷在音乐中得到极致的享受,从编曲到演唱,都得是最顶级的才行。”
在前世那个成名多年的实力派歌手,都要一窝蜂的出来参加各种PK综艺节目的年代里,既拼唱功也拼编曲!
遥想当时数十人乐团现场伴奏的磅礴气势,所呈现出的震撼效果,哪一次不是从前凑刚一响起就牢牢抓住听众的耳朵?
作为林孝言的首张唱片必须精益求精,从选歌到编曲都是前世一经面世,就火爆全网的版本。
“小林,你得考虑制作成本啊!”鄭冬汗语重心长的感叹了一句。
他是有点无语了!
歌迷是享受到了,可唱片公司的制作成本也是呈直线升,他是不可能同意林孝言如此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