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之后的几天,沐雪远远地看见沐白,便刻意地躲开。
沐白想了又想,仍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得再次去请教沐渊和叶佑晴二人。
听完事情的经过,叶佑晴不住地摇头叹息:“你说说,我该说你什么好?好好一个姑娘家,原本都已经追到手了,偏偏你这家伙口无遮拦,这些事情怎么好跟雪姐姐说的!?”
看到沐白愣愣地站在原地任由叶佑晴数落的样子,沐渊情不自禁地幸灾乐祸起来。
叶佑晴又转头来教训他道:“你还好意思幸灾乐祸,如果不是你出的好主意,事情会变成这样么?”
沐渊立马做认错状,悄悄地与沐白对视一眼,暗叹:这晴儿(叶小姐)怎么跟教训小孩子一样?
没从他们二人那儿获得什么好法子,反倒被叶佑晴狠狠数落了一通的沐白,实在是无计可施了,便只能又开始了他漫长的追妻之路。
“这都这么多天了,雪姐姐还是躲着沐白,也不知要躲到什么时候。”叶佑晴陪着沐渊在客栈的后院遛弯,忍不住道:“这都怪你!若不是你,雪姐姐也不至于羞赧到现在。”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过是言传身教罢了!沐白那小子,成天把什么喜不喜欢的挂在嘴边,有什么用?这俗话说得好,心动不如行动啊!”沐渊笑道。
“言传身教?”叶佑晴斜眼望着他,笑眯眯地道:“说说看,你什么时候身教,怎么身教的啊?”
“额……”见着她的眼神,沐渊不由得冷汗直冒,道:“我有说言传身教吗?我的意思是,我如此圆滑的一个人,怎么会有他这么木讷的手下,哈哈哈……”
“你这家伙!……”叶佑晴忍不住伸手揪了揪他的耳朵,道:“以后不许你再教沐白这些东西了,好好一个根正苗红的孩子,都被你给教坏了!你是不知道,那天发生的事情不止我看到了,清姐姐就在一旁,也看到了。这些日子,不止雪姐姐躲着沐白,就连清姐姐也躲着他呢!”
“沈大夫……”提到沈清,沐渊脸上的惬意轻松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他略微犹豫了一番,皱眉道:“你觉不觉得,沈大夫额间那朵花的样子,有点眼熟?”
“很像养生花,对不对?”叶佑晴直截了当地将他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沐渊闻言,惊讶地望着她,道:“你早就发现了?”
叶佑晴扶他在后院的石凳上坐下,点了点头道:“那养生花在我心底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我怎么可能会发现不了?第一次见到清姐姐的时候,我就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