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看着江书影拎着相机走了进来。
易中海和刘海中连忙迎上去,小心翼翼的帮着把相机放好。
易中海又倒了一杯热水递给了她,顺便问了一句:
“记者同志,看到刚才你在拍照,我们院是能上报纸了么?”
“这个还不确定,还需要报社的领导审查,才能决定上不上报纸。”
江书影接过茶杯,淡淡的说道。
刘长江很好奇,这姑娘给人的感觉,就是从骨子里透露出的冷淡。
除了对着赵冬仙的时候,她的表情比较柔和,对着其他人,都是同一副样子。
“我想采访几位,方便么?”
她喝了一口热水,然后抬头冲着刘长江几人问道。
“没问题,没问题,我们都愿意配合。”
刘海中抢先说道,说完还整理了一下衣服。
易中海和刘长江也一起点了点头,这个必须能呀,这可是有可能会上报纸的事情。
看到几人都同意,江书影便从挎包里拿出纸和笔。
率先冲着刘长江问道:“刘长江同志,你是怎么想到要办扫盲班的?”
她刚才已经从表妹口中知道了,是这个人先提出来的。
“我就是发现院里的邻居,很多人不识字,我就想着,办個扫盲班,这样既提高了。。。。。。,又改变了。。。。。。,同时也为。。。。。。”
刘长江把前世新闻上听到的话,改吧改吧就顺口说了出来。
这些话,易中海和刘海中可能没觉得怎么样,只是觉得挺顺口的。
但是江书影可就不一样了,她奋笔疾书,努力的记录刘长江说的每一个字。
等记完后,她重新默念了一遍,发现这些话,完全不用改,就可以直接发到报纸上,比很多主编写的都要好。
等检查无误后,她接着有问起了易中海。
“作为院里的一大爷,我没想那么多,就想着为院里的邻居做点事情。。。。。。”
易中海对着江书影,把他那套理论又说了一遍。
江书影一遍记录一边在心里暗想,这才是普通人的水平,要真是再有一个人把理论说的一套一套的,她都要自我怀疑了。
等一大爷说完,江书影又冲着在一旁急不可待的刘海中问道。
刘海中看着面前的记者,刚才琢磨的几句话,完全忘了词,就见他急得满头汗,最后吭哧了一句道:
“我先想想,等会儿再说。”
说完,他老脸通红,屁股底下犹如长了痔疮一样坐立难安。
丢人丢大发了!
江书影也不在意,默默的把笔和本子准备装在挎包里,有了刘长江刚才说的那些话,其他人的可有可无。
就在这时,阎埠贵从外边走了进来,看到江书影时,眼睛一亮,笑呵呵的说道:
“这位是记者同志吧,我叫阎埠贵,是院里的三大爷,也是附近小学的老师,刚才负责教课的就是我。”
刚才他看到这位记者往中院来,就觉得肯定会采访院里的人,边用了尿遁的理由,让贾东旭接替他上课。
而他从外边转了一圈后,快速的就往中院跑来,果然在易中海家看到那位记者,手里还拿着本子和笔。
他心道果然如此。
当看到她要把本子和笔往挎包里装时,急忙上前做着自我介绍。
听了阎埠贵的话,江书影又重新打开本子,她也不傻,看出来了这个戴眼镜的意图。
“管子一书中说过:一年之计,莫如树谷,十年之计,莫如树木,终身之计,莫如树人。。。。。。”
阎埠贵文绉绉的说了一会儿,才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
采访完几人后,又在易中海家等了会儿,扫盲班终于下课了,江书影默默的整理好挎包,拎着照相机去前院找赵冬仙。
刘长江想帮忙拎着,也被她拒绝了。
到了前院,就见赵冬仙,一脸兴奋的和几个年龄大的“同班同学”聊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