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炖的很够火候,咬了一口顿时肉汁横流,再配上白面饼更是满嘴生香!赵东碗里也分了一大块肉,嚼着嘴里的肉道:“婶,你们做的饭菜真香!简直太好吃了。”
“莫要夸你婶子手艺,这白面饼,还有这么多肉能不香?”郑氏没好气的道。
“那是,那是!”
“也不知道恒哥儿怎么想的?弄这么好的吃食给你们吃,真是糟蹋了。”郑氏原本想炖点白菜弄些杂合面饼凑合着,但陈恒执意要白面饼,这不是拿好吃的便宜外人么,再说了即使保护村子也不能让他一个人出钱,有点钱也不是这个花法,由于替陈恒心疼,所以说话便没好气。
“那是!陈恒就是好!过年都吃不到这么多肉,呃!婶,你也尝尝!”赵东尴尬道。
“去!去!没看到婶忙着,每人一块,想多吃没门!别以为不知道你这小兔崽子的心思!”郑氏喝骂道。
被看穿了心思,赵东便不再作声,端着碗躲到一旁大口朵颐,直吃了三张大饼、两碗菜,拍了拍鼓起肚子打个饱嗝,斜倚在一块石头下面惬意至极,心里却幸灾乐祸的道:“能吃上这么好吃的饭菜,莫说站军姿就是上刀山下火海都行,当时报名的时候,东生这小子不愿参加,这下后悔了吧!”
一连三天,上午练习站军姿,下午练习各种队列,有不少队员私下找到陈恒,领头的便是二顺,他犹犹豫豫的说道:“队长,我觉得我们这样练是瞎练,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能有什么效果?到时肯定保护不了村子,更别说打败杜老黑了,我建议还是教大家武艺,就是你对付白巾匪的武艺,到时候大伙都能以一当十,还怕他杜老黑个球!”,其他几个人也是一脸希冀望着陈恒。
队员大都见过陈恒同白巾匪的搏杀场面,那才是真刀真枪,那才是热血男儿应该奋勇杀敌,哪像现在都三天了连武器都没摸过,哪怕是柴刀也比现在这些无用的训练强,大伙站站走走能有什么出息,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队长想的这些口令倒是新奇,“立正!稍息!齐步走!……”连赵大叔都没听说过,
“队长怎么样?你倒是同意啊!”二顺急切问道。
陈恒看了一眼其他人,笑道:“你们心里怎么想的我很明白,你们太小瞧这训练了,这样我们用事实说话,来个演习怎么样?”
“演习?”这个词他们也是第一次听说,直到陈恒给他们细细讲了一遍他们才明白。
“演习好,我们同意!”二顺和其他人商量后,很痛快的答应了。
陈恒想了想说道:“不过既然是演习,总要有个输赢,我建议输的一方今天午饭的肉归对方,大伙没意见吧?”
“没意见,我们一定不会输!”二顺说道。
既然都没意见,陈恒便将白蜡枪杆分给众人,只不过用厚厚棉布将枪尖仔细的包了,实践已经证明枪尖的锋利程度,很容易发生危险。为了达到胜负的效果,在枪头棉布处沾上白石灰,如此刺在身上就一个白点,规则很简单一旦被刺中就马上退出战斗。
大伙分成两帮,一帮由二顺赵原带领,而另一方由陈恒亲自指挥。
陈恒处在最左边,指挥其他人将手里的枪杆斜举:“大家都照我的动作做,待会听我口令,我说刺你们就刺,我说收你们就收回。”
两方都做好了准备,相比赵原他们,陈恒这一方队员们却有些不安,准确说心里也没底,大伙都是同村的乡亲,平时熟悉的很,身强力壮的都在对面,也就是说论单打独斗对方优势明显,此刻只是出于对陈恒的敬畏,所以没有人乱动,队伍还算整齐。
二顺赵原他们兴奋的挥舞着枪杆,大叫道:“兄弟上啊!将他们揍趴下,抢他们的肉吃。”
“冲啊!”其他人在他俩的激励下纷纷嗷嗷大叫,并率先发动攻势,其他人也鼓足气势猛的冲了上来。
“刺!”
陈恒大喝一声,队员们下意识的将手中的枪杆刺出,动作并不整齐有前有后,队员们大都仿照陈恒完成了刺杀动作,毕竟这些动作之前也没练过。
“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