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灵瓶没什么好说的，冥师必备道具。

至于存货清空的原因，应该是为了破开老张的福报领域，施展了某种代价类技能。

“千面皮看起来好厉害，快让我试试。”

张玄杨拗不过冉宝，只好从系统空间里召唤出了那张人皮面具。

千面皮入手冰凉，手感摸起来颇为真实，但赵思冉并不害怕，拿起这张面皮就往脸上贴。

尝试了半个小时后，冉宝终于掌握了道具的使用方法。

“卧槽，你干嘛变我？”

张玄杨看着面前穿着裙子的自己，顿时san值狂掉，整个人仿佛都要裂开了。

“没想到还有精神伤害。”

赵思冉摘下面具，竟然开始总结起功效。

“只对我有效好吗？”

为了防止冉宝再乱换脸，张玄杨立刻抢过了千面皮。

这却引起了对方的不满，还没玩几下呢，真小气。

但很快，冉宝眼睛一转，凑到张玄杨身旁，柔声问道：“玄杨，你喜欢哪个女明星？”

“别闹，我洗碗呢。”

“不开玩笑，作为交换，你把千面皮借我玩两天行吗？”冉宝此时小嘴距离张玄杨耳边只差一指的距离，呼出的热气扰得他心痒难耐。

冉宝啊，你就是我最喜欢的女明星！

放好最后一个碗，擦干手，张玄杨拿出千面皮。

“可以借你，但你可别拿去恶作剧。”

一想起刚才的魔幻场景，他就忍不住浑身刺挠。

赵思冉比了个“OK”的手势，开心地收下了人皮面具，紧接着，她又询问起张玄杨推谁。

“我不追星。好了，快带奶奶去洗漱吧，早点收拾好，明早我还要去上课。”

实际上，张玄杨是怕睡晚了，错过了清醒奶奶时刻。

“你这语气好像中年大叔啊，后辈。”

赵思冉临走前，递给他一个“姐担心你”的眼神。

熄灯后。

张玄杨侧过身，面向奶奶，轻声呼唤道：“奶奶？”

床上没有任何回应，只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于是，他又换了个称呼：“守门人？”

还是没有回应。

“我要把冉宝带走了。”

呼吸声戛然而止，老人翻了个身，语气含糊不清：“军儿，你带冉冉出去玩，记得早点回来。外面凉，给冉冉多穿件，别冻着了。”

说完，呼吸声再度平缓。

唉，原来是梦话。

张玄杨将脸埋在被子里，思考起原因。

难道清醒奶奶只能出现片刻？还是说，奶奶并非老年痴呆，而是被某种力量封印了灵魂，只能以迷惘奶奶状态出现？

如果是这样的话......

“尺姐，该你出场了。”

在张玄杨小声的询问下，量天尺证实了他的猜想，确实是一股未知的力量造就了这番局面。

唉~~

房间里，张玄杨发出一声长叹。

......

次卧。

赵思冉坐在梳妆镜前，小心地将千面皮戴在脸上。

房间里的日光灯没开，她只点亮了一盏小台灯，昏暗的光线充斥房间，让镜子仅能倒映出肩膀以上。

很快，镜子里的面孔出现了变化，竟是一位中年男人。

赵思冉怔怔地看着镜子里的那人，许久，才带着哭腔从嗓子里挤出了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