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好歹是个堂主，怎么这么穷？”方宇找了圈，除了一条特制的裤衩外，啥都没捞到。

“可能邪教不好混吧。”

“也许吧。”

方宇叹了口气，随后收起了领域，跟着张玄杨离开了炼魂魔域。

办公室内，他问起了之后的计划。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虽然方宇觉得贸然杀了巴图会打草惊蛇，但他是见识过张玄杨智谋的，所以最终还是选择配合对方。

“老本行，我去卧底永生教。”

“不是，你知道人据点在哪吗？你就说要卧底？”方宇不解。

“我有线人。”张玄杨卖了个关子，直接向办公室外走去。

......

锡城市西郊金石村外。

张玄杨扭头看向一旁的凶灵，问道：“你确定他是从这出来的？”

凶灵点了点头。

“好吧，干得不错，这个月奖金加一成。”

凶灵闻言，没有太多表情的面孔上露出了社畜独有的谄笑，摇头摆尾地回归了炼魂魔境。

嗯，武总的管理还是可以的，竟然能想出用阴气作为奖金激励灵体自我进化以及师带徒两大策略，看来身前应该也是CEO级别的人才。

不久前，张玄杨发现，在魔境内，灵体是可以自我成长的，不然柯山河杀穿异世界，也凑不齐这么多厉鬼。

但是，灵体的成长完全看个人自觉。

比如说最低等的怨灵，他们除了依靠本能吞噬人类升级外，并不会利用阴气提升自我。

但到了恶灵阶段，便会慢慢诞生这种意识。

不过，这种意识并不是很强，毕竟，比起吞噬人类来，这点提升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凶灵则要自觉很多，每天都会坚持吐纳阴气，提升等级。

所以，为了能完成张董定下的五年内取代幽冥的伟大计划，除了用阴气作为奖金的制度外，武总还设立了师带徒制度。

给每个凶灵分配恶灵徒弟，由师父监督徒弟完成每日吐纳，月底则由武总统一检查恶灵提升进度，再根据制度，给凶灵颁发奖金。

而提升最大的恶灵，以及其凶灵师父，则会被评为每月之星，并能获得额外一成的阴气奖励。

这一制度的推行，大大加快了恶灵的进步速度，同时也为未来大面积提升怨灵实力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嗯，快年底了，要是公司整体业绩不错的话，可以考虑给武总提升到厉鬼等级了。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伪装成巴图的张玄杨走进了金石村。

一开始使用肉体操控变成巴图时，他还有些不适应，毕竟视野高度硬生生拔高了二十厘米，体重也增长了有50KG，活脱脱一个人形巨兽。

不过，这个技能确实很便利，基本上想变大就变大，想变粗就变粗，丝毫不用考虑人类的极限。

甚至，如果不考虑内部器官功能的话，他还能由一个壮汉，摇身一变为妙龄少女。

脑洞再大一点，无毛版熊、猴、鸡、鸭也不在话下。

难怪永生教会派巴图作为使者，这家伙要是没能一击必杀，往人群里一钻，还上哪找去？

而且，巴图的自愈能力堪称变态，若不是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再加上无言骨针的沉默功能，以他和方宇的实力，几乎不可能留下对方。

幸好他大意了，没闪。

金石村从外表来看，就是一普通的现代村庄。

除了大面积的耕田外，每隔一段距离，就能看见一间二层或是三层的民房。

因为不知道巴图的住处，张玄杨只好往人多的地方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