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公,你一定要相信小王,从今往后小王一定唯公公马首是瞻。”
魏忠贤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殿下折煞老奴了,老奴如何受得了殿下如此大礼,韩旷还好说,铁证如山他跑不了,不过陆文昭和净海以及那个北斋都是这次主动检举王爷的有功之臣啦。”
“正是因为他们抬着一大箱铁证,否则咱家和皇爷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他们一面之词的。”
“殿下,听老奴一句劝,老老实实回凤阳老家看守皇陵,兴许等皇爷哪天一高兴,突然又想起殿下来了,殿下再回来就是了。”
朱由检:“魏公公,小王不甘啊,小王都是被那帮贼人害的,我想见皇兄,魏公公帮帮忙,安排一下我见见皇兄。”
魏忠贤再次叹了一口气道:“殿下,不要得寸进尺,这次皇爷只处罚了这一点东西,已经是皇恩浩荡了。”
“要知道皇爷在太液池落水案以及郭真遇刺案,到现在也还没有将凶手缉拿归案,这件事情是否牵扯到殿下,殿下应该比老奴更清楚才对。”
朱由检一听顿时哑口无言,因为这两件大案全部能牵扯到他,魏忠贤如果要办他,直接就可将他打入诏狱。
“多谢,魏公公维护小王!”
魏忠贤:“殿下,折煞老奴了,并非老奴维护殿下而是皇爷维护殿下,皇爷说了这是天意。”
“殿下该上路了,此去凤阳路途遥远,望殿下多多保重。”
三日后。。
永安坊,赵府。。
赵靖忠坐在软榻之上,正听着一手下汇报。
赵靖忠:“信王,按照脚程此刻应该到了潞州境内了吧。”
手下:“是的,督主,根据探子最新的消息,信王的车队此刻正在潞州境内。”
赵靖忠:“今早皇上又提起信王了,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我估计宫里很快就会有旨意。”
“我担心咱们这个皇上又会心软,既然如此我们做奴才的就必须替主子分忧了。事不宜迟,递我的牌子,让锦衣卫百户沈炼带队,前往潞州解决信王一干人等。”
手下:“督主,为何要派那锦衣卫沈炼去执行任务,东厂人才济济,这样的机会,怎么能便宜锦衣卫。”
赵靖忠微微一笑道:“要解决信王并不容易,信王如日中天之时,无论是东厂还是锦衣卫肯定有不少人依附过去的,这些人也许还有很多没有暴露出来。”
“如果咱们派去的人,是原来信王一党,你说信王还死的了吗?而沈炼这人,就看他混得那个鸟样,一准不是信王一党,也不可能是阉党,这样的人是最适合执行这种任务的。”
“而且此人无牵无挂,家里就一只猫,就算因公殉职了,家里连个领抚恤金的人都没有,这样的人简直太完美了。”
手下:“督主,听说沈炼最近又结交了两个兄弟,而且他的上司陆文昭最近听说也很得魏公公器重,有意提拔其为锦衣卫镇抚使。
赵靖忠:“这陆文昭有点意思,不过不碍事,这个人曾经给信王卖过命,是标准的信王一党余孽,恐怕他比我们更想除掉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