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纯礼万万没有想到范纯仁会来这一出,张大嘴巴:“啊!这样我不是赶不上明年的科举了吗?”
范纯仁撇撇嘴说道:“你能考吗?3年的守孝期,你是铁定赶不上明年的科举!
再说皇上给我们范家3个荫官,你就是不考进士,也能做官,去学点有用的才要紧!”
滕元发吃着馒头,引着赵乾云来到养正书舍,赵乾云看着书舍,和前世的学校教室格局上没有多少区别。
细节上略显区别,最大的2个区别就是,第一学生的课桌是单人的小几,没有凳子,第二是没有黑板!
学舍里冷冷清清!只有他和滕元发!赵乾云知道这治事斋人不会很多,但没有想到会冷清到如此地步。
不过他非常喜欢这样的气氛,最好只有自己一个人,这样就可以等家里安定下来,就可以在这里安静的制作自己遨游四海的战舰图纸。
他等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人来,开心对还在吃馒头的滕元发说道:“滕学长,这里没有事情了,你可以忙你的事情去了!”
滕元发笑道:“我也是第一次来养正书社,我想看看这里教些什么!”
赵乾云感觉到什么不对,问道:“学长,你在这里应该很久了吧?你怎么会不知道这养正书舍教什么?”
滕元发:“不知道,记得几年前有一个来读的是兵法。不过,这几年就没有听到了。”
赵乾云才知道这养正书舍是干什么的,就是教自己兵法和军事的。
想想也就明白了,自己弄出火药,在梧州弄死那么多人,又弄出来压缩饼干,还有帮狄青改了床弩,弄了火箭发射器,这样不把自己弄到这养正书舍?谁来这养正书舍?
赵乾云回想和那两老师聊天,才明白那年纪大点的老师,劝说自己去经义斋。其实他不明白,这时候的太学还在摸索阶段,常在太学读书的人,不过是几百人,各门各斋都在抢人。
当然也有人多的时候,就是会考前半年,各地的学子都聚在太学读书学习和交流。现在离会考还有一段时间,各地的学子还没有到太学。
制事斋也不是全无人读,除了武学,还有医学、律学、算学、道学、书学和画学,至于人数,估计也不会太多。
赵乾云想明白了,也就不再问,他想看看,到底教自己什么?不喜欢就翘课,一想到翘课,又想到一个班级就自己一个人,他无奈的苦笑了。
滕元发看到赵乾云牵动一下嘴角,好奇的问道:“赵学弟你笑什么?”
赵乾云叹了口气说道:“没有想到我是学武学!师兄你也要学武学?想到边关当兵?”
滕元发笑道:“是该学点,你看我表哥范希文,叱咤西北!庞籍,庞相,韩琦,韩相,富弼,富相都是出将入相的!不学点,怎么报效朝廷!”
赵乾云没有想到滕元发会这样说,不过他非常喜欢有血性的人,于是也就不再说什么。
没有一会儿,范纯仁,范纯礼也进来,赵乾云张大嘴巴,很想说:“你们两兄弟凑什么热闹!”
不过想到,这教室不是自己,也就由他们自己去。
范纯礼走到赵乾云边上说道:“刚才为兄头脑发热,冒犯了学弟,请学弟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