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我昨晚怎么没听见,按你说的那大嗓门的声音我应该能听见啊。”
“那谁知道你当时干什么呢。”
小程同志想了想,估计当时在空间呢。
“傻柱,你这就开始敲寡妇门了?下一步是不是该挖绝户坟了?”我艹,老易躺枪,程墨竹心里乐道。
“别人家祖坟冒青烟出状元,你家祖坟是不是冒黑烟才出你这么个玩意儿?整天骂聋子卷哑巴,撅瞎子拐勾瘸子腿儿,院儿里住这么多年,头次发现你不做人。别人都说谁谁谁五行缺什么什么的,我看你是五行缺德。人前人模狗样,人后下流无耻,婊子的牌坊都比你干净。以后你可干点人事吧,非让院儿里的妇女们都穿铁裤衩啊。”
程墨竹惊了,这是要照着全四合院得罪人啊。你瞧瞧说的那话,没眼看没耳听啊。来,贾大妈,继续。
许大茂也惊了:“没见过贾大妈这样啊,惹不起。”
易忠海刚出来就听见这一顿骂,好悬没晕过去。
大喝一声:“贾张氏,住口。年节下堵着门骂人,谁给你的胆子?秦淮茹,你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这个婆婆越来越没流儿了!”刚好看到秦淮茹匆忙走出来,老易转变对象直接问秦淮茹。
“我婆婆误会了,昨晚我出去上厕所,回来刚好碰见柱子给人做席面回来,然后就说了两句话,柱子在东旭走后一直帮衬我们家,做完席面主家给点荤腥,柱子留给棒梗和小当,刚好碰见就叫住我给我,然后我婆婆看见就这么给误会了。”这小寡妇三言五语就说明白了,要不是许大茂提前给小程同志起了底,他差点就信了。
“行了,误会说开就行,带你婆婆回去,什么人呐,连自己儿媳妇都不信,瞎闹腾一场,折腾大家好玩啊,散了吧都。”易忠海抬腿回屋去了。
没热闹看了,邻居们各回各家。
贾家屋子里,秦淮茹对着贾张氏说道:“妈,您骂的太难听了,回头再给傻柱骂急眼了出来给您一下子,您能受得了?再说了,昨晚怎么回事您不清楚?咱家现在这样,以后真的会很难,等孩子生下来,咱家就五口人了,虽然我上班就是正式工,但是提级是别想了,文化我就跟不上。按照平均收入咱家可算不上贫困家庭。棒梗要上学,还要加强营养,马上小当也要上学,您觉得咱家要是没个帮衬能好过吗?傻柱人心善,看不得咱家过得紧吧,再说也都在中院儿,咱不说别的,每个星期厂里都有招待,那剩菜的油水比咱家新做的菜都多,这就是一个给孩子们补充营养的来处。”
要是程墨竹听见这番话,估计会感叹:有些人,人性本恶呀。或许是生活所逼,但是你自己从开始就放弃努力了,怎么能怪生活不给你个好结果呢?
贾张氏寻思半天:“你说的也对,以后再骂的时候还是得控制着点,以后不说原因对错,就是欺负咱们孤儿寡母的,反正我这张老脸也无所谓,只要能给仨孩子挣来油水儿就行。”看看,这就是亲亲的长辈儿。
无论她对外有多恶毒,其实很多时候都是因为子女孙辈儿。这样对吗?不对,对于贾张氏和秦淮茹,或许她们会被自己的行为感动,但是对于傻柱呢?。
看吧,如果刻意的忽视掉自己的恶毒,那么自己就永远是对的,这就是现在的贾张氏与秦淮茹。可惜,程墨竹不知道这婆媳俩的对话。他想要拽回跑偏的四合院看来要失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