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圈一红：“哥，我还能怪你啊，那行，以后我每天都回来，你别隔两天又把我忘一边儿啊。”

“不会不会，对了，今年咱俩和小程一起过年，不去一大爷那里了。”傻柱随口说。

第二天腊月二十九，差钢厂发工资。平时都是正常的3号发工资，每年也就春节时候提前发。今年也没提前多久，一个星期吧，25号阴历年，差不了几天就到正常工资时间了。

傻柱不傻，今天他特意出来在窗口给工人们打菜。

等到易忠海的时候就说：“一大爷，昨儿晚上小程和我说年三十儿他那里准备的东西比较多，初一有人来他这儿，请我帮忙整治好。人小程从来没和我张过嘴，这头一次张嘴，我必须给人办妥帖了。整治完估摸着也就不早了，我和雨水就在小程那里凑一起过年，提前和您说一声儿。对了，您哪里有什么需要弄得，材料给我，我一起给您那边弄好。”

老易有点懵：“去年咱们不一直在一块儿过节么？怎么你这到跟前儿了改主意，回头你和小程说，你给他制备好了还去我那屋，人多热闹，就你们仨多冷清，让小程也凑一起去我那儿。”

“一大爷，您喝酒不成，每次我都欠着点，今年我和小程过年，我俩喝个痛快。行了，别挡着后边，就这么地吧。”傻柱不给老易再说话的机会。

除夕夜，程墨竹这边满桌子热气升腾。东坡肘子、土豆炖牛肉、葱爆羊肉、辣椒炒鸡、麻婆豆腐、上汤白菜、清炒菠菜、蒜薹炒肉。加个油炸花生米和卤猪耳儿。旁边摆着两瓶汾酒，这个时候酱香的茅台并不如汾酒在四九城人们心中的地位，喝不习惯。

下午做饭的时候程墨竹和傻柱说：“虽然你找了个借口来我这边，不过事儿不能办的生硬。”

傻柱一头雾水：“听不明白，你就说怎么干吧。”

“在我这里吃饭不用你管，昨天你不是还买了一斤肉嘛，给易大爷送过去，你也不差这点儿，下次不去和他们凑的时候就不用了，别一开始就直接啥也不管，回头再有多嘴的乱传，对你声誉有影响，你送过去自己过年要吃的肉，将来谁也说不出来什么。”程墨竹耐心的和他解释。

“行吧，听你的。”回家拿上肉去了易忠海家。

“一大爷，我晚上在小程那里吃，我们哥儿俩好好喝一顿。本来昨儿买的肉想包饺子的，这也不用我准备了，给您拿过来，今儿晚上您河边添个菜。就这事，我走了，那边儿锅还得看着。”易忠海只能无奈的接过来，张张嘴还没等说话，傻柱已经蹿到耳房里面了。

晚上差不多八点，小程、傻柱、何雨水分坐八仙桌旁。

“柱子哥，给雨水倒一杯酒吧。大姑娘了，喝一杯就改北冰洋吧。”等何雨水酒杯也斟满，他继续说道：“一晃儿我住进咱们这四合院儿也一年了，这一年里和柱子哥你，还有院儿里的街坊处的都不错，我也很喜欢这里的氛围，估计我会一直和你们兄妹俩做街坊了，为了长久的街坊，干。雨水你慢慢喝，别看我俩。”小程说完一口闷了。何雨柱肯定不能怂，同样一口闷。

三人吃着聊着，雨水说学校的事，傻柱说食堂的事。生活就是这样的充满了烟火气，跳不出窠臼的话就只能看到自己眼前的那一小片天地。

三人一直吃到过了12点才结束，也算另类的守夜了。

易忠海家里少了傻柱兄妹俩，年夜饭吃的没滋没味儿。

桌上东西不是很丰富，就是一只鸡，一条鱼，再加上傻柱送过去的一斤肉做了个红烧肉，没几块儿。其余就是白菜土豆了，少了傻柱的团圆饭，大家才发现原来凭自己的能耐，真的弄不到什么吃食。

于是，吃到8点多也就匆匆散了。剩余的菜都让秦淮茹拿回去。今年的饺子味道都寡淡了，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