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几个人都惊讶的看着许鸿涛,似乎觉得他连这都能忍。
许鸿涛看出他们的疑惑,轻声的说,“我这个人啊,底线很低的没什么事能令我生气,所以这对我来说根本不是个事儿,你不用在乎。”
许鸿涛这块的意思就是他这个人许多事情都不是很在乎的,一般的事儿都不会牵动他的情绪。
更何况只是苏铃兰这么一件小事,她只是隐瞒了自己从前发生的事情,并没做错什么。
也没有伤害自己,哪怕是被欺骗了感情,许鸿涛觉得能和他这么好看的女孩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自己也是赚了的,可是车里的几个人都不敢苟同。
一时间竟然没有人说话,许鸿涛自顾自的继续开口解释,“嗯,欺骗感情什么的都没什么,我也不甚在意,只有一点不要影响到我的钱,我的工作其他都很好说。”
说完这话,许鸿涛似乎觉得有点脸红了,他看着傅世年的眼睛。
两个男人对事一眼笑了,其实也对对他们这种人来说感情只是生活中的调味剂可有可无罢了。
苏铃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只觉得自己很难受,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许鸿涛并没有在乎自己的原因。
苏铃兰的脑袋靠在窗户上,愣愣的看着他,“这两个月以来的相处,你就没有怀疑过我吗?还有之前我跟小玉在卫生间起冲突,你也护着我。”
“可是在这之前,你明明和小玉认识的时间更长啊。”
许鸿涛摸了摸鼻子有点心虚的看着白朝月,“我知道阿月的为人,他脾气不是很好,总是会动手,所以我才站在你这边的。”
“你的腿怎么样了?我们直接去医院吧。”
陆佳似乎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停留太久,他直接跨过了下一个问题。
苏铃兰的身份对他来说应该很神秘,和白朝月一样,他们师从一脉。
至于培养他们要做什么,许鸿涛却不得而知了,进了医院之后,苏铃兰的腿果然错位了,又重新将石膏打上。
高级病房里只有他们四个人,白朝月扯了扯傅世年的胳膊。
“嗯,我们就先走了,有什么事情你们两个慢慢说,师姐,病房的钱已经交足了两个月了,你就安心的住在这就行。”
他们两个可以快点走了,病房里只有许鸿涛和苏铃兰两个人。
有着他们俩在的时候,场面还没有这么尴尬豆浆抬头望着苏铃兰的视线。
这个女孩脸上已经没有了懵懂无知,充满了嗜血和冷漠。
许鸿涛尴尬的咳嗽两声,“东西还在家里头呢,要不要我把他们拿来?”
“嗯,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也不用走。”
“那你呢?”
苏铃兰询问。
许鸿涛说,“我可以去我兄弟那住几天。”
苏铃兰没有说话,许鸿涛又问他,“你为什么?要叫白朝月小玉呢?”
苏铃兰揉了揉脸,“因为他的大号是玉观音大家都叫他小玉。”
“原来是这样。”
说到这儿,屋子里的气氛有一些尴尬起来,许鸿涛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他说。
从前他对苏铃兰之间的态度,就像是跟小孩说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