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间被噎得无语，唠了一会家常，我步入正题：“老辈子，你看你这身体虽好，但不想找个徒弟养老送……咳咳，是吧？”

老头盯了我一阵，撇嘴：“你资质太差，我不愿意教你。”

哎，我这暴脾气……

“……老辈子，这资质再差也可以通过后天的努力来弥补的嘛，况且我这人老有孝心了，有十块我给你用八块，有二十块，我给你用十八块。”我腆着笑脸说道

老头来了兴趣：“哦？那你要是有了一百万呢？”

我咬咬牙，道：“那我就把二十块都给你！”

“嘿……你这臭小子。”老头气了。

我急忙解释道：“开玩笑呢，老辈子，反正只要您教了我，我以后绝对会给您养老的。”

见我目光真诚，老头有些犹豫了，道：“要我现在答应你，我恐怕做不到，这样，你要是有耐心，你给我端茶奉水一年，我看看你的脾性，觉得行我就同意教你成吧。”

听言，我面色发苦，我就指望多学点东西，好面对以后的直播呢，这一年后，我恐怕都成了飞灰了吧。

老头见我许久不出声，不满的道：“怎么？这就不耐烦了？”

“不是的，老辈子，主要是我最近真会遇见一些麻烦事，我想多学点本事防身，这一年……我怕我没福分能活到那时候啊。”

闻言，老头不吭声了，缓了一会，道：“我是不懂卜卦这一行，不过这方面我还是有一两个朋友的，你可莫要撒谎唬我。”

“老辈子，天地可鉴，我张修义要是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我正色道。

玄门中人，最信誓言，见此，老头点点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平常就教你一点东西吧，不过，我暂时不会收你，还是那个规矩，奉茶一年，我再决定收不收你。”

我点点头，看来老头还有压箱底的本事了，不过前面肯定不会教给我，得自己拜完师后才行。

这我也能理解，毕竟修行几十载的经验，哪能就这样教给一个萍水相逢的人。

交谈中，我知道了，老头的真实姓名，白鱼，很奇怪的一个名字。

不过听他所说，苗家古寨中，修行者的名字里大多数都是带动物的，听说这样可以有效的避免天灾。

白鱼的妻子，是一个苗族蛊师，现在还在苗寨中修行，因为当年犯了戒，把压箱底的蛊虫用在了白鱼身上，所以被罚百年不能出苗寨。

老头是有亲朋的，这次来C市，是因为好友病故，他决定亲自赶尸回去，这扎纸店则是苗家的一处产业，虽然小，但也是数十年的老店了。

说了一会，白鱼问道：“修义，我看你之前也能看见那僵尸的执念怨灵，你能见阴阳？”

我听言一愣，解释道：“哦，那是因为我用了牛眼泪。”

“啥，你还有牛眼泪！”白鱼惊道。

要知道牛眼泪在世俗中是很难得到的，并不是每一头牛的眼泪都行，必须要寿终正寝的老牛留下迷恋人间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