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深深的看了棒梗一眼,随即转身出门。
刚出门。
就见傻柱要进来似的。
“哎,秦姐,我还说出什么事了要进去看看呢!怎么样?棒梗这次是不是被冤枉的?”傻柱一边说着,一边往屋里看。
秦淮茹这会也没心思跟他说这,直接往自家煤棚那走去。
易宗海见状,心中一动,跟了过去。
就见秦淮茹在煤棚翻来翻去,嘴里喃喃道:“没有啊,难道不是这里?”
“棒梗,你给我出来!”秦淮茹对屋里喊道。
很快,棒梗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
秦淮茹指着煤棚,“东西放哪里了?”
“就在煤棚里面,把煤拿出来就能看到。”棒梗指了一个方向道。
秦淮茹低头就要上手抓煤。
旁边的傻柱见状,赶紧上前,“嗐,我来,我来。”
秦淮茹见状,这才停下来,扭头看着自个儿子,眼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失望。
随着傻柱把煤一点一点挪出来。
“秦姐,没有啊!”傻柱诧异道。
“怎么可能?”棒梗闻言立马上前,“我明明放在里面的。”
结果看到里面的情形,顿时傻眼了。
煤棚里什么都没有。
......
后院。
王衽鹭靠在床上,一边撸着猫,一边听着前面的动静。
还真别说。
王衽鹭还真没想到秦淮茹这次会下这么重的手。
要知道棒梗可是被开瓢了。
身体都没养好,就被打的哭天喊地,别留下病根了。
想到这,王衽鹭猛然摇头。
他又不是自己儿子,关心这干嘛!
王衽鹭随即想起空间里的那封信。
脸上若有所思。
这东西在他手上,估计现场应该除了三只猫之外,没人注意到。
小黄鱼肯定不会还回去了。
不仅如此,王衽鹭还打算抽个时间把这封信交到上面去。
毕竟再怎么说,他也是种花家的一员。
岂能让敌特在种花家这里逍遥自在?
良久,没听到棒梗哭喊的王衽鹭还有些不适应。
就在他纳闷的时候,棒梗的哭喊声再次响起。
“这才对嘛!”王衽鹭嘀咕了一句,随即脱下衣服,钻进被子,开始睡午觉去了。
......
城南。
一间破旧的院子里。
一名二十多岁男子在屋里走来走去,脸上满是焦急。
“老大。”赵二奎推开院子走了进来。
“二奎,你没事吧。”陈铭见到他,眼睛一亮。
赵二奎摆摆手,“没事,进去没一会我就出去了,他们都没事吧?”
赵二奎问的是刚刚被傻柱追的人。
陈铭道:“没事,都回来了。对了,东西找到了没?”
说着,就见他眼神闪烁了一下。
赵二奎摇头,“没,我刚跟他们对峙的时候,那小子说没拿,老大,是不是我们搞错了?”
说着,他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就听陈铭道:“应该是那小子,前几天我们这就那小子过来一次,然后东西就不见了,弟兄们肯定不会干这事,我估摸八成是这小子。”
“但我今天......”
赵二奎刚要开口,就听陈铭眼神灼灼的看着他道:“老二,这东西很重要,里面有我重要的东西。”
见他这么说,赵二奎缓缓点头,“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