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这家伙难道私下烟酒都来?
云无恙虽然害怕,可还是觉得柳消闲瞄准的应该不是自己,毕竟他没理由。
就在这时,柳消闲松了手,那支箭从云无恙耳边穿过,力道之大直接截下了云无恙落在耳后的一小缕头发。
云无恙随着回头,就看见她的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看不清模样的人。
那人也骑着马,看不清男女也看不清容貌,只看那身下的异种烈马就知道并非皇室所培养。
柳消闲那一箭直冲那人而去,而那人也身手了得当即躲开了这一箭。
云无恙夹在二人中间,左看右看二人对峙,一脸懵逼。
不好意思,她既惹事也怕事还爱多管闲事,所以能不能让她带着病号先走?
就在这时,黑斗篷率先松了劲,勒紧缰绳扬长而去。
云无恙松了口气,转眼看向柳消闲时,发现柳大公子也只是轻飘飘看了她一眼,然后自顾自骑马离开。
云无恙:“???”
不是,人呢,队友呢队友呢,救一下啊?
这么大个江佑理真当看不见啊?
最终还是云无恙担负起了使命,拖着已经晕倒的江佑理骑马回了营帐。
一回到营帐,云无恙就白眼一翻准备晕过去了。
不是她真晕,是她真不想管了装死。
其他破事就交给皇上吧。
果不其然,皇上听闻射猎场出现未做标记的野兽和捕兽夹又导致二人受伤,龙颜大怒,惩治了负责骑射场安全相关事务的太监侍卫,还派人慰问了摄政王和云追忆。
摄政王听了这噩耗自然是差不点要上氧气罩,而云追忆也算是经历过女儿带给自己的大风大浪,镇静多了。
听说后来摄政王看着自己儿子那几乎惨不忍睹的伤口,一边掐着自己的人中一边问:你没事吧?
而云追忆则是来到装死吐舌头的云无恙床边,一拳重击问:“没你事吧?”
云无恙险些吐血。
她不服气:“我这是救人!受伤了爹怎么都不关心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等回去非得看我功德箱满没满不可。”
云追忆上下打量检查她的伤势,确定女儿逼事没有后揣起了手:“功德箱?你那功德箱早就被我拿出去当鸟窝了,还有这事是不是因你而起,你还有脸提功德。”
忙活了大半辈子的云师傅得知自己功德为零后直接躺尸了:“是是是,都怪我。”
怪她魅力太大了总行了吧?
又想起今天所见,云无恙又一骨碌爬起来:“对了爹,你有没有见过一个……”
云无恙仔细想那黑衣人的身材,却发现怎么也找不到关键词形容出来,只好叹了口气躺下:“算了,我说不出来。”
云追忆拍了拍她的脑袋:“好了,受了惊就老实躺着休息吧,少胡言乱语了,若是还有什么活动,你妹妹会代替云家上的。”
云无恙翻了个身只觉得世界终于清净:“知道了,爹你帮我嘱咐长欢骑马小心点。”
“兔崽子,你还姐妹情深上了。”
云追忆看着云无恙逐渐放松下来才出了营帐,他刚出来就遇到了守在外面的云长欢。
她似乎在向远处眺望,云追忆便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怎么了?看什么呢?”
云长欢这才恍惚回神,摇了摇头:“无事,长姐一切还好吗?”
“受惊了而已,她惹的祸还少吗。”
云追忆只摸了摸她的头就离开了,云长欢抿了抿唇,再次看向远处。
每天致力于减少存在感的云家二小姐be lik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