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和苏璃烟从未见过此等秘法,金袍男子施展之术,极为奥妙且晦涩难懂!
陆远在地上简单铺了一层毡子,二人席地而坐。
两人对金袍男子施展的空间秘法进行复盘,互相交流自己的看法。
约莫半日时间,陆远和苏璃烟尽管有模有样地重复着刚才的招式,却不见半点效果。
“哥,这个东西实在是太难学了。”苏璃烟噘噘嘴。
苏璃烟以前学什么都是顺风顺水的,或者说学东西可快了。
没成想,这一次竟然如此难学。
陆远倒是不急不躁,对着苏璃烟说道:“如此有用的秘法。学起来有困难,也是理所应当的。”
苏璃烟点点头,认可自己男人说的话。
“哥,我突然觉得你做的这场交易还是蛮值得的。”苏璃烟挽着陆远的胳膊,说起了上午的事情。
“咱也是碰碰运气,不成想三枚道教长老令凑齐后,会钻出一金袍男子来。”
陆远感觉自己撞了大运似的。
“我们继续修炼吧!”
陆远说完便继续盘腿而坐,冥想刚才的一招一式。
想来其中定然暗藏玄机。
苏璃烟看哥如此认真,便一同研究了起来。
修炼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二人早就忘记了时间。
日落西山,暮色已起。
十王府大街某座府邸内,可急坏了众人。
赵巧儿挨着走到每一名亲信面前,挺直着胸膛问道:
“好端端的,人怎么会消失了呢?
连自家老爷都看不住,要你们干什么吃的?”
这些亲信原本就是赵府的府卫。
是最早一批跟着赵巧儿的人,都是府中老人了。
赵巧儿对待他们,也是心直口快,有啥说啥。
这些亲信自觉理亏更不敢吱声,只是低着头听着赵巧儿的训斥。
陆远和苏璃烟已经消失了一整天。
顾紫悦去了皇都还没有回来。
在皇城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陆远和苏璃烟死活联系不上,打电话也没有信号。
这种情况着实让人担心。
万一遇到什么危险呢?
一名亲信小声嘟囔着:“夫人,今天上午天朝宫的几名道长,是同老爷一起回的府。”
赵巧儿盯着这名亲信,怒目圆睁地说道:“你接着说!”
这名亲信才将上午的事情,尽可能详细地道来:
“天朝宫的几名道长走后,老爷和大夫人便没有再见过了。”
站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宋美琴对着赵巧儿说道:
“该不会是被天朝宫的几名道长带走了吧?”
“不能吧!这么大的两个人,怎么就会凭空消失呢?”赵巧儿想了想,反驳道。
这的确也不现实。
论武功、法式,自己心肝宝贝儿的实力那是有目共睹的。
即便对方人数再多,也不可能毫无动静地就让这些道长们把人带走了。
宋美琴想了想,继续说道:“即便如此,与他们也是脱不了干系的。”
赵巧儿看着院中的两排亲信,心中懊悔没有从泰宁城多带一些人跟随而来。
赵巧儿很是气魄地说道:“拿好自个儿武器,随咱去闯一闯这什么鸟天朝宫。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臭道士敢惹咱的男人。”
赵巧儿第一次跟随男人出远门,便出现这种情况,脸上自然是挂不住的。
赵巧儿在院中转来转去,拎起一根粗壮的树枝条,在手中掂了掂。
“嗯,不错!趁手!”
赵巧儿这是要带人去天朝宫要人的架势。
天朝宫属于皇家道观,地位崇高,无人敢惹。
赵巧儿出自泰宁城,对于这些并不知情。
火爆的脾气,不允许有人伤害自己的心肝宝贝儿。
宋美琴见赵巧儿来真的,连忙阻止道:“要不要,再等等?”
宋美琴这是想等顾紫悦从皇都回来,再合计一番。
毕竟,皇城这地儿,顾紫悦那是门清啊!
“再等等,再等等,只怕是连黄菜都吃不上了。”
赵巧儿对于宋美琴的提议并不认可,转头对着亲信们说道:
“十分钟后在府邸门口集结!”
众亲信昂首挺胸说道:“是,二夫人!”
话音未落,众亲信便四散开来,去做准备了。
宋美琴自知,自己无能力拉着急的团团转儿的赵巧儿。
赵巧儿也是个急脾气。
赵巧儿和宋美琴在府中寻觅陆远、苏璃烟的这段时间内。
陆远和苏璃烟还在山谷中忘我的修行。
二人并肩而坐、呼吸均匀,沉浸在修行的境界里。
一股腥臭的气息弥漫开来。
陆远眉头一紧儿,猛地睁开双眼,大喝一声:“媳妇儿,小心!”
苏璃烟随即同陆远站了起来,两人背靠背,望着远处沙沙作响的树林子。
只见无数道黑影从山谷的四面八方涌出,速度极快,肉眼难辨。
此地距离皇城二十几里,竟然还会有野生行子作祟。
而且,陆远已在周围四角插上道旗,并布上无形气墙。
按道理来说,是断然没有被发现的可能。
且陆远身为三品武将,普普通通几百年道行的行子若是能感受到陆远身上的官运和感知其实力,早就头儿也不回地撒丫子跑开了。
“哥,这些行子是冲我们来的吗?”苏璃烟小声问道。
苏璃烟不敢有一丝大意,誓要护住身后的陆远。
“咱现在也搞不清楚呢,不像是群居行子。”陆远观察着树林子里这些行子。
这些行子形态各异,有的长着尖锐的獠牙,有的身上散发着剧毒的雾气。
好在这些行子都是实体行子,有肉身,对付起来也容易一些。
苏璃烟轻拂衣袖,一股强大的威压涌出。
陆远紧接着撤走了无形气墙,配合苏璃烟打了这些行子一个措手不及。
陆远右手持腾蛇长牙做成的匕首,飞身跃入其中。
道道剑气乱飞,是陆远与行子们展开激烈的搏斗。
陆远手握匕首,又结合一套威猛的拳法与众行子纠缠在一起。
每一拳都带着呼呼风声,有一种拳拳到手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