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晓薇整个人虚脱勉强的坐在椅子上,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她回过神来,还不等那个丫鬟反应过来,就被她一脚踹到角落里。
“贱人,看守不利,惦记主子的钱财,只要你说出来是谁指使你做的,本小姐就放过你。”
一个小丫鬟,她不相信她有这个胆子会去偷那么大笔钱,而且那么多年都没出事,怎么......偏偏就在这时候出事?
丫鬟瑟瑟发抖的在碎屑中发抖,本能的摇头哭喊,“奴婢真的没有,奴婢真的没有啊,就算给奴婢十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去偷钱啊!”
她从小就被卖到这里,柳姨娘就是看中她年纪小,带在身边好做事。
柳姨娘见她还在狡辩,怒气又上来了,那双眼睛犹如毒蛇般涌出毒液要将她化骨成灰!
“你这个贱俾还要狡辩,说!你把那些钱都放在哪里了?”
丫鬟继续哭着摇头,跪在地上使劲的朝着她们磕头,“奴婢真的不知道啊,还请姨娘相信奴婢。”
沈晓薇虽然生气,可是理智还在,水眸冷凝的看向她,“那个地方你告诉过谁?”
丫鬟见沈晓薇相信她,连忙爬到她脚边,用力的磕头,“没有,真的没有,奴婢做梦都不敢说出来,奴婢可以以性命发誓,真的不是奴婢啊,请小姐查明真相,还奴婢一个清白。”
柳姨娘看向沈晓薇,因为又打又骂,一直娇养生活的她,坐下来歇息喝茶,“晓薇,那个地方就只有我和这个贱人知道,我当时就是瞧着她年纪小,不会说出去,这才带着她去藏的。”
“娘,她一直跟在你身边,要是偷早就偷了,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我怀疑......是那个院子派人过来偷的。”沈晓薇对柳姨娘教管手底下的人还是很相信的,平日里她们也不会打骂他们。
那么多年都没事,怎么独独沈糯舟这个贱人回来就出事了?
柳姨娘却很肯定的摇头,“不可能,那个位置,没人能够猜到。”
沈晓薇见她那么肯定,心中不免猜疑,真的不是她?
她抓住柳姨娘的手,认真的问道:“娘,你把我嫁妆到底藏在哪里?”
柳姨娘现在心灰意冷,带着沈晓薇去了院子不起眼的树下,那堆土还没被埋下去。
红色的大盒子放在地上,沈晓薇看着那么大的盒子,再加上自己娘亲平日里受宠,就知道这笔钱不菲!
她看向四周,高墙围着,正常人都不可能爬的上来,这棵树虽然不死不活的,可好歹也会有几片树叶。
这个地方正常人都不会过来,而且靠近茅房!
避之不及呢,谁又会想到这里会藏着一大笔钱财呢?
柳姨娘见她一直不说话,以为她被气的不知道说什么了,生气是必然的,那可是几个铺子的地契和银票都在里面了,还有一些细软。
“娘,你别忘了那个贱人可是能够一脚踹飞爹爹的,她能够爬上围墙,也不是没有可能。”沈晓薇很相信自己的直觉,虽不知道沈糯舟是在哪知道娘亲在这里藏钱的。
或许真的是在那个死贱人口中得知的。
柳姨娘经过她这一提醒,脑海中浮现了那天的场景,她心里还有余悸,毕竟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竟然一脚将一个高大两人的沈太傅,不费吹灰之力的踹出十米远。
“那怎么办?我们也没有证据,而且这里的钱,有一半都是我瞒着你爹爹藏的,要是告诉他,可就很难说清楚了。”柳姨娘现在也没了主意,她现在只想着她多年的筹划都没了。
沈晓薇也是一头两个大,“这件事我们暗中的查,要是确定了是那个贱人偷的,我一定不轻饶了她!”
最后的几个字,她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出来的,那是她的嫁妆啊!
而后突然想到什么,猛的抓住还在发愣的柳姨娘,“娘,你说还有地契在里面,那就等铺子的人看看是谁去收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