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决，你快来看，那个辅导员已经被警察抓起来了。”毛文杰在江南大学的论坛里逛了半天，一下子就看见了有警车开到江南大学里来的消息，还有一张一个鼻青脸肿的中年男人被押进警车里的照片。他瞬间猜到这肯定就是郑西决之前说的那个把女生推下楼的辅导员了。

郑西决立马凑了过来，“就是他。”

一想到这样的人渣能被绳之以法，郑西决就为之一快。

应云波虽然听到他们在议论这个，却没有注意，他还惦记着昨晚那场直播的事情。

他在微博里搜索了一会儿，就找到了那段直播的视频录像。

现在重新又看了一遍，他心中仍是有些兴奋。那夺目刺眼的火球，全然不像是郑西决口中AR特效能做出来的样子，反倒真的像极了传说中的修真者施法的模样。

这个视频已经有二十几万的转发量了，上了热搜，底下的评论也是形形色色。

咬定是视频是特效做的无神论者有之，开玩笑说他在现场的吃瓜群众也有，还有认真用科学分析，说这样的火球不可能在空气中突然形成还凝成一团的，不过立刻有人要让他解释下球状闪电的原理，他顿时就哑口无言了。

忽地，又有一条几分钟前的新闻被应云波刷了出来。

有一家游戏公司发表了声明，说这段直播的特效是用AR合成的，是为了宣传他们游戏里新推出的一个职业。而后，他们还放出和这段直播视频完美契合的后续宣传视频，并在广告后面的花絮里简单说明了下这段视频AR的制作过程。

应云波顿时有些失望了，没想到还真是郑西决说的那样子。

“西决，你们这个拍这个广告能拿多少钱啊？”他问道。

郑西决一愣，看了下他电脑屏幕里的那个新闻，才反应过来这肯定是安然帮他做的公关。他都没料到国异局的手段居然这么多，这么证据确凿的视频都能被他们轻轻松松地洗白掉。

“几千块钱吧。”郑西决想了下国异局聊天群里那两个前辈发的红包就是这个数额，就这么胡诌道。

“哇，那也不错诶，我听说学校里有人去捐精好像也就这么点钱，而且还筛查得很严格，好多人过去，连质量测试都通不过。”应云波平常每个月的零花钱很多，但他大手大脚的，还女朋友不断，开房、各个节日送礼物都得花钱，所以也不太够用，就了解过大学生兼职赚钱一类的事情，却都嫌钱太少，没有去过。

“那当然，看看你们，整天不是和女朋友出去鬼混，就是自己在厕所里偷偷摸摸的。”李志斌开玩笑似地数落起他们几个来，“精子的质量肯定好不到哪去，连捐精都轮不到你们。”

“我和你们可不一样，我从来都是精满自溢的。”郑西决连忙辩解道。他高中时候无意中知道了打手枪，尝试过几次，感觉不太好，就没有再试过了。他平日里都和墨小筱在一起，那几次意淫着墨小筱的模样……第二天再和她见面，总觉得变扭极了。

“你是处男你还光荣了。”毛文杰知道自己就是李志斌口中“在厕所里偷偷摸摸”的那个，想把郑西决也拉下水。

“我至少也是有女朋友的，”郑西决也开起了玩笑来，“你们两个呢。”

毛文杰顿时哑口无言。

“大学生好好学习……要什么女朋友……我肯定不会交女朋友的，太影响学习了。”李志斌涨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