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得想办法保全刘财主一家吧?
就当了却这十几年的恩情!
“苏馆主,武馆撤不得,今日这钱也给不得!”
苏穆连忙问:“这是为何啊?”
“我们读书人虽不善武功,但对这人心还是颇为了解的。”
白辰笑着解释:“今日割三城,明日割十城。沙河帮觉得你武馆好欺负,这帮鸡鸣狗盗之辈,不得把武馆吃干净才罢休?”
“还有,刘财主若是帮馆主给了十两黄金,武馆有几十号人尚且都敢这么狮子大开口,那下次岂不直接上刘财主家要钱?”
“长此以往,我太平乡岂不任他沙河帮鱼肉?”
“也有道理啊。”
苏穆深以为然,自当是知道那沙河帮的作风。
“可,可这不给钱,这灾又该如何挡下?”
白辰缓缓道:“再简单不过了。”
“现在休书一封给沙河上游的血河帮,就说沙河帮举帮之力,要来我太平乡与我武馆开战。”
“这两帮向来不对付,一帮占着沙河上游,一帮占着下游。”
“我武馆几十号人,他沙河帮要是想来找茬,定是得出大半的人马。”
“再把风声放出去,沙河帮岂又敢乱动?”
“然后我武馆扩招,广招门徒,维护乡里,岂不就能保太平乡安定?”
白辰话落,苏穆越琢磨那是越有道理。
是啊,怕什么呢?
自己有顾虑,那沙河帮就没顾虑吗?
有其他帮派盯着呢。
李坤皱眉道:“师弟说得有道理,可那血河帮万一不信怎么办呢?”
“以为是我武馆和沙河帮做的局,故意引血河帮上套。”
“那更简单。”
白辰淡淡一笑,道:“杀!”
“杀?”
“没错,杀!”
“将这沙河帮副帮主做掉,再写信给血河帮也不迟!这样一来,那血河帮岂会不信?”
苏穆越听,头皮越是起汗。
但一咬牙便下定了决心。
他只硬气地回了一个字:
“杀!”
门口,胡震河有些不耐烦,掂量了一下手中大刀,往头上一瞅,便看到了太平武馆的招牌。
“去特么的,还挂招牌,晦气。”
骂了一句,便想持刀将这招牌砍下来。
然而,一柄长关刀从门口杀出,以疾风之势切过他持刀的手腕,凭借偷袭轻而易举地斩下他一臂。
那关刀又连挥几下,刀刀致命,刀刀砍在他的要害之处。鲜血喷涌,这胡震河稀里糊涂就倒了下去,瞳孔放大,跟地上那人头一样,死得不明不白。
再仔细一看那使刀之人,正是太平武馆的馆主,苏穆。
身为武馆馆主,一身本领。正面硬刚就不虚这胡震河,何况还是偷袭,几刀就轻松带走了他。
他斩下胡震河的人头,丢在了那些惊魂未定的沙河帮喽啰身旁。
“告诉你们帮主,我太平武馆可不是任你拿捏之辈!”
“再来,下场如这老狗!”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