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下班的时间,陈丽叫上同事一块儿往家属区走。
结果到了小区门口,看到了好几个卖水果的摊贩,就是没有看到昨天晚上那个模样清秀的年轻人。
不仅如此,她问了好几个卖水果的摊贩,也都没有耙耙柑卖。
甚至还有水果摊贩连这名字都没有听过,连连摇头:“耙耙柑?那是啥子柑儿?这几天哪来的柑儿卖哟。”
她那同事见状,还一个劲的问:“这里哪有卖柑子的?你说的那个人到底在哪儿?”到后面更是干脆笑着问陈丽:“我们什么时候去吃串串?要不就这会儿嘛,正好没吃饭,免得你赖账。”
陈丽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卖耙耙柑的杨欣,心里面很纳闷。
同时对于耙耙柑的渴求也更大。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很容易得到的东西,反而会不怎么在意。
可是一旦这东西不见了,就会觉得非常可惜,非常想要。
“走,去问下张大爷。”
陈丽口中说的张大爷,是县医院家属区的门卫兼保安。
说是保安,其实就是一个看门的老头。
指望他防贼,是没有什么可能的了,真要有贼来了,他怕是跑都跑不过对方,更别说是与之搏斗了。
平日里干的工作,更多是帮着催缴一下水电和煤气费之类。
本来陈丽也没有抱太大希望,结果一问,门卫张大爷居然是真的知道。
“你问的是不是那个卖泯甜柑子的人……诶,那柑子叫啥来着,好像是叫耙耙柑,对吧?”
陈丽连忙点头:“对对,就是叫耙耙柑。那个卖耙耙柑的小伙子,今天咋个没有来喃?”
同时又扭头,对自己的同事说:“看嘛,我没有骗你嘛,张大爷都说耙耙柑甜。”
顿了顿又说:“张大爷,你也买了耙耙柑吃啊?”
陈丽心里面还是有些惊讶的,那耙耙柑价格有点小贵,没想到张大爷居然这么舍得。
“那柑子贵哦,我哪里舍得买,是那个小伙子给了我几个吃。”
张大爷摇了摇头,告诉陈丽,卖耙耙柑的那小子,并不是固定在县医院家属区卖,晚上会去好几个小区,也不知道今天是去了哪个小区卖柑子。
“不过喃,你要是还想买耙耙柑吃,可以在白天的时候去水果市场找杨欣。那小伙子就叫这个名字,白天都会在那里卖柑子。”
“水果市场?杨欣?”
陈丽记下了这个名字,她的同事则笑着问:“张大爷,你咋晓得这些事情喃?你跟卖柑子的那个人是啥子关系,还帮到他拉生意?”
张大爷回答说:“我跟那小伙子没得关系,不过他会做人,来了这里就给我塞了几个耙耙柑,我是吃了他的嘴软,在有人打听的时候,自然是要帮着他介绍一下……不过他那柑子是真的甜,真的好吃,这个我绝对没有瞎说。”
“这个我相信,那柑子我也吃了的,确实好吃,要不然,也不会在今天还想找他再买点儿。”陈丽说,随后扭头对同事说:“听到没有,张大爷都说了,那个耙耙柑是真的泯甜。明天你跟我两个去水果市场,我这次非要让你出血,多给我买几斤不可。”
陈丽那个同事则多少有些失望,因为看这样子,她是宰不到陈丽的串串吃了,还得出血买几斤柑子给她。
今天是没法去水果市场,这个点水果市场已经关了门。于是两人在第二天的中午,骑着自行车就去了水果市场,到了后就找人问杨欣在哪儿。
“耶,又来一个找杨欣的,你们该不会也是来买耙耙柑的嘛?”
听到陈丽和她同事的询问,一个商铺里的水果商人,在好奇的同时问了一嘴,得到了确定的答复后,方才给两人指路。
目送两人离去,这个水果商人扭头问了一下铺子的伙计:“这是今天第几个过来问杨欣和耙耙柑的?”
“好几个了,记不清楚具体数量,昨天也有人来问过。”伙计忙着搬东西,头也不回地说。
“这些都是回头客哟……这么贵的耙耙柑,还能有回头客,说明它确实受欢迎,有市场。”
这个水果商人的头脑很是清楚,通过这一系列情况,判断出了耙耙柑确实有着不错的前景,当即起身,要去找杨欣谈谈收购耙耙柑的事情。